他大伯娘听后又嗷嗷大哭,哭的那个哭爹喊娘:“我怎么就造孽啊,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我养了他二十几年,他居然偷我的钱,我的钱啊,一分也不留给我,造孽啊,我死了算了,老头子,咱们干脆一起死了算了。”
这话虽然说的很决绝,但人却在原地没动。
堵着大门口,屁股也都没挪窝。
陆阳大概也听明白了。
老五偷钱,偷家里面他娘老子藏起来的钱,但到底偷了多少钱,值得这么大动干戈,要死要活?
他大伯脸色惨白道:“也没多少钱,我们老两口这些年来也没干什么活,儿子们年节时孝敬了一些,大闺女偶尔回来一趟娘家也会孝敬一些,除了给我买药的钱,总共也就还有不到百来块钱,你大伯娘说是丢了九十八块七毛五,一分都没有剩下来。”
“不过......”
陆阳一看就知道肯定还有不过,不然就九十八块七毛五,大伯娘还不至于哭的这么要死要活,以大伯娘的精明,从其他几个儿女的手里面,死乞白赖的讨也能讨出这么多钱来。
“这里面还有你三哥存在大伯娘这里的275块,你六弟存在你大伯娘这里的450块,都是用来准备取媳妇的钱,它们也跟着一起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