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平安一边开车,一边又道:“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但今天早上我姐夫抓到了这个谢自立之后,发现他手上居然有自制的五四式手枪,还有雷管,多达十几把的自制管制刀具,便意识到这个案子肯定不简单,还很值得去深挖,只是很可惜,人现在已经被上面提走了。”
陆阳听的不禁啧啧:“到底是小舅子,郑所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案情都告诉了平安兄弟,不过倒也对,如果不是人被上面提走,说不定郑所还得要靠他这个小舅子的身手,来帮他继续往下深挖这个案子的隐情,毕竟才刚吃了一颗枪子,他大概还不想在短时间内吃第二颗,毕竟第二次,可就未必有第一次那么走运了,万一打中的不再是手臂,而是脑袋,或者心脏呢?”
陆阳想了想,对开车的龚平安道:“竟然连你姐夫都怀疑这个案子不简单,那咱们还是小心一点,那谢老虎虽然被他侄子捅伤,可拔了牙的老虎,也终归还是老虎,你想想,那谢自立手里都能有枪,还有雷管,那么多管制刀具,那一直把他这个人当狗一样耍的他大伯呢?咱们还是近一段时间别去县里了,等看看情况再说。”
开车的龚平安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