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好好培养,说不定将来会是一个得力干将。
大军完全赞同:“怕个锤子,他要是敢使阴招,我去锤死他。”
龚平安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不发表任何意见。
但他其实刚才跟着陆阳一直走过来的时候也有在想,那位市长外甥,若是不服气,来找事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最后得出结论,自己要做的,就是保证逗比老板的安全。
其余,爱怎么斗就怎么斗,自己也管不着。
陆阳笑着点了点大军:“你呀,还是这么冲动,性子要收一收,明白吗?别动不动就死啊活的,咱们做生意只为求财,真要有人来找咱们麻烦,那就在生意场上和对方好好斗一斗一斗。”
“可是,对方要是使用盘外招怎么办?别忘了,对方可是有个副市长舅舅。”
大军急着脸道。
陆阳摇了摇头:
“放心,以我自己眼睛看到的,那位许副市长,儒雅的外表之下,应该还算比较正直,他若想帮自己的海龟外甥,刚才在那包间里面就应该会出头,而不是等到事后再来找补,使用盘外招。
所以咱们真正的对手,也就只有这个海龟外甥,他若是不服气,那他大可以也进军服装产业试试。
正好,等这次广交会回去,我也该去市里发展了。”
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几个兄弟看了都不禁暗暗点头,看来问题果然不大,于是遂都放下心来。
“可是,翻译呢?”
老六这个时候想起翻译来。
他本身之前其实并不知道,与老外打交道居然还要采用翻译,见识少,没有这个概念。
是堂哥提醒他的。
而且堂哥刚才出门,去找那许副市长时也说了,本意是想去借个翻译来用用,可现在都这样了,翻译自然是没法借了。
陆阳摇了摇头:“暂时只能另想办法。”
这个时期不适合去求许副市长帮忙。
所有的国营厂都自带的翻译。
只有自己没带,这个时候去求对方,岂不令对方小瞧?
“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
大军脱口而出。
陆阳闻言看向龚平安,得到陆阳的提示,老六也看向龚平安,大军恍然大悟:
“哦,原来咱们在羊城也不是人生地不熟嘛,老龚,看你的了,借你媳妇出来使使,让她帮帮忙嘛。”
话音一落,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种叫危险的气息。
陆阳也好,老六也好,立时爬上自己的床,把被子蒙住脑袋,假装睡觉。
“噼里啪啦。”
这是指关节响起的如同炒豆子一样的声音。
空气里也同时响起了龚平安阴冷的声音:
“最近手生的很,起来,咱们切磋一下。”
“不,能不能下次?”
“不行,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帮你一下,锤你起来?”
“那,你轻点?”
自己起来,还能稍微主动一点,有机会反抗一下,但是躺着不同,被人上来锤,那个就纯属挨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最终结果是不会变的。
列车在往前驶的同时,“哐当哐当”的声音之中,也会时不时响起大军同志“哎呦哎呦”的声音。
直到到了羊城火车站,下车后,大军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两只熊猫眼,手臂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老龚”这两个字,再也不敢轻易叫出口了,短时间内,久了,还是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广交会的正式开幕时间,是在两天后,所以陆阳等人,除了今天的时间,还有二天时间可以用来休整,或者也可以称之为,用来布置自己的展台。
下榻的地方,是主办方安排的,就在这次广交会主会场的周围。
陆阳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多。
一个包裹,百十来套衣服,分男女装,各几个款式,几个颜色,作为样品来展出。
所以展台布置起来倒也简单。
几人一合计,干脆趁这个机会请个假出去逛逛,见见羊城的世面,看看这座面向全世界的沿海城市,与内地的城市有什么不同。
陆阳不好奇,因为他重生前的30年前,也是在这个年代,当时离开家乡跑路南下后的第一站,就是这羊城,并且在这座城市待过好几年,为这里的改革开放,四个现代化建设,没少添砖加瓦。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对这里其实是很熟的。
但大军,老六,龚平安,他们都不熟啊,尤其是平安兄弟,这会儿虽然脸还是绷的很紧,但是说不定心里已经跟猫抓似的,想早点见到自己在上大学的未来媳妇儿。
陆阳也就勉为其难,依了这帮兄弟们。
羊城大学的历史悠久,办学历史可以追溯到1927年,位于羊城市的黄埔区,距离广交会的举办地点不算远,要是按照后世的话,那种交通便利,大概也就半个小时路程,但现在毕竟还不是后世,即使是陆阳四人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辆的士过去,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结果就是白跑一趟,没找到人。
倒不是魏舒姐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