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作为三年级,他的最后一场全国大赛结束了。
而排在单打一的他,竟然连出场的机会都没能拿到。
医院里。
切原赤也竭力拒绝了“针灸”的治疗方案。
“会死掉的,幸村前辈——!!”
幸村精市沉默了一会,但也理解。不得不说,即使是他,看到那一排闪亮亮的细针也有点后背发凉。
而一阳海斗……在看到针包后的第一时间,一阳海斗就昂着头眯着眼一副事不关己快速溜走的样子,逃离了门诊室。
老爷爷笑眯眯地捋胡子:“针灸不是必要的,没关系……不过,我开的药必须每天熬炖以后一滴不落的喝下去哦~”
切原赤也面色发白地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会监督他的。”幸村精市说道。
老爷爷将开的药列在单子上递给幸村精市,不过,幸村精市捏住药单一角,抽了几下却没能抽动。
疑惑地抬头看,却发现老爷爷浑浊却睿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
幸村精市迟疑道:“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这里很少有像你们这么大的年轻人来挂号,不介意的话,我也帮你把一下脉怎么样?”
幸村精市瞬间想到了老爷爷收起针包时遗憾地表情,但还是说:“那……麻烦您了。”
被他人手指扣住脉搏的感觉有点怪异,甚至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和刚才切原赤也的不同,老爷爷久久没有挪开扣脉的手指,久到幸村精市有些怀疑:他难道患了什么很特殊的病吗?
长久的沉默中,切原赤也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