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刚要往包厢那边走，却被人给拦住。
“小丫头，未成年吧？怎么进来的？”会所经理不悦地质问。
心里嘀咕，守门的人怎么做事的？未成年都放进来，就不怕会所被请喝茶吗？
“我成年了。”姜黎掏出身份证。
她就是害怕别人说她未成年，所有出门的时候把身份证给带上了。
经理看了看证件又瞧了瞧她，不再多说。
准备离开，姜黎又问，“请问你知道厉珩在哪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听到这话，经理立马停下脚步。
又打量了她一番，好心劝说，“小丫头，你也是来讨好厉少的？还是回去吧，你这样的不太行！”
讨好厉少？
他……好像误会什么了。
不过看得出，这经理是知道厉珩的。
正要说什么，一个包厢的门嘭的一声被人打开，接着一个女人被丢了出来。
里面还传出恼怒的呵斥，“赶紧滚，厉少不想见到你！”
这一幕，看的经理无奈叹息，“看，这都第八了，厉少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小丫头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别想着走捷径！”
姜黎神色一变，目光盯着那被丢出来的女人。
因为丢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歆。
她今天来这里也是为了厉珩？
看着门就要关上，陆歆连忙爬了过去恳求起，“厉少，我……我什么都会，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别让我走好不好？”
可里面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要心软，将门重重给关上。
看着被关上的门，陆歆忽然瘫坐在地，眼泪瞬间夺出眼眶。
她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没有用。
此时跟她一同来的妇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鄙夷地呵斥，“真是不中用的东西，教了你那么多什么都没学会。攀不上厉少，你就等着嫁给张总吧！”
“我不要，不要嫁给他。他都五十岁多岁了，还是个变态！”陆歆猛地摇头。
“又不是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中用。还待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干什么，赶紧跟我回去！”妇人有不耐烦的催促。
有后妈就有所谓的后爹。
姜黎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如果陆父心里有这个女儿，陆歆就不会是如此下场。
突然，陆歆的情绪冷静下来。
伸手抹了抹挂在眼角的泪水，而后慢慢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跟上她继母的脚步。
在经过姜黎身旁的时候，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在与陌生人擦肩而过。
“陆歆……”姜黎情不自禁地呼唤，心生怜悯。
可陆歆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之后的姜黎才知道，这是她最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生！
……
姜黎来到那个包厢门口，抬脚就踢了过去。
嘭的一声响，吓了包厢所有人一大跳，纷纷扭过脑袋。
当瞧见一个穿着娃娃领t恤，留着齐刘海、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出现在门口的那刻，众人都疑惑了。
“小妹妹，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一个男人缓过神，疑惑的质问。
姜黎没有理会，目光快速扫了眼整个包厢。
包厢里男男女女差不多十来个，充斥着浓厚的烟酒之味。
不过最惹眼的还是那坐在最中央，穿的花里胡哨衬衫，翘着二郎腿，独自拿着酒杯饮酒的男人。
他就是厉珩。
发现目标，姜黎直接越过其他人，走到厉珩的面前。
这时众人才明白，这个女孩是冲着厉少来的。
“小妹妹，你这样的厉少看不上，别浪费时间了。”
“对对对，还是赶紧自行离开，否则我们动手可就不那么温柔了。”
其他人纷纷劝说。
可能是觉得她小，才会这么客气吧。
姜黎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直接对厉珩问，“就是你在网上盗用jl的名号？”
一说道jl，没有用正眼瞧她的厉珩连忙扭过脑袋，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心里嘀咕，这女孩是谁呀？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事情？
“什么jl？小妹妹，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会是故意说胡话，来引起我们厉少注意吧？”
“这年头想要攀上我们厉少的女人太多了，没有点特别的地方，我们厉少都不会多看一眼。”
众人好奇，但习以为常。
厉珩目光紧紧盯着她，竟然有些心虚。
这种隐秘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眼见她就要开口，厉珩放下手中的酒杯，拉着姜黎的胳膊就往外走。
看到这一幕，包间里的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什么情况？”
“这女孩这句话还真吸引到厉少了？”
“jl又是什么东西？你们知道吗？”
众人纷纷摇了摇脑袋。
姜黎被拉出包厢，并没有反抗。
厉珩将她带到偏僻的地方，才开口问，“你是谁？知道什么？想要干什么？”
一连三问，能够看出他的紧张和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