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吃了三碗拉面,旗木卡卡西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面馆。
而菖蒲那双大眼睛,闪烁着痴痴的光芒,哪怕看不见旗木卡卡西,她依然一副花痴的德行。
直到手打大叔怕自家女儿吓到其他客人,才将她叫醒。
而菖蒲回过神,朝手打大叔哼了一声后,便回到后厨。
旗木卡卡西双手插裤兜,懒踏踏地走在木叶村,慢慢抬起头,见时间还尚早,他从前边路口左转,低着头,径直向前走。
慰灵碑之前,旗木卡卡西浑身透着颓废,一眼不眨地盯着石碑。
旗木卡卡西的目光,却死死盯在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上。
一句话也不说,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直到天色变黑,旗木卡卡西才慢慢转过身,依旧双手插兜,慢腾腾地离开这里。
回到家中,脱掉上忍锁甲,来到卫生间,摘下忍者护额,扯下面罩,露出一张无比帅气的脸庞。
俊美而刚毅的面庞,高挺鼻梁、深邃的双眸和性感的唇形。
难怪菖蒲会犯花痴,妥妥的一枚大帅哥嘛。
打开水龙头,双手捧一把凉水,扬在脸上,旗木卡卡西感觉清醒不少。
从卫生间出来,旗木卡卡西脱下紧身作战服,在衣柜中拿出睡衣,穿上便来到卧室。
灯也不打,直接躺在床上。
从旗木树茂离开,旗木卡卡西就适应了黑暗,习惯了孤独。
翻个身,脸面向窗户,望着夜空中的银盘,旗木卡卡西又是一声哀叹。
此时卡卡西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的挚友,宇智波带土最后的画面:
被一块搬不动的巨石砸在下面,只露一半身子在外;以及被碎石活埋前,最后一抹微笑。
这个画面,旗木卡卡西一辈子也不会忘掉。
伸出手,摸着自己左眼,旗木卡卡西有那么一丝丝安心。
这是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有它存在的话,旗木卡卡西有一种感觉,仿佛带土没有死,他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
月上柳梢头,旗木卡卡西也被困意包围,慢慢滴,他也进入梦乡。
在旗木卡卡西进入梦乡没多久,他的床头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悄然无息。
黑影出现后,伸出罪恶之手,朝着旗木卡卡西左眼,慢慢靠近。同时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以备不时之需。
凡事留一手,果然是对的。
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旗木卡卡西眼眶之际,旗木卡卡西突然睁开双眼。
砰!
旗木卡卡西腹部挨到一记重击,疼的他一抬头。
噗嗤!
旗木卡卡西视为珍宝的写轮眼,被人家扣了出去。
旗木卡卡西直接进行还击,可惜,由于漆黑一片,他没打到人。
于是,顾不得疼痛,旗木卡卡西窜到床下,将屋内灯打开,他要看看,是谁偷袭自己。
可看清对方的长相后,旗木卡卡西大吃一惊。
因为野原琳,正将写轮眼放入试管之中。
“琳,你…不对,你不是琳,你到底是谁?”捂着血淋淋的左眼,旗木卡卡西盯着对方。
将橡皮塞子,塞进试管,“野原琳”将试管揣入怀中,然后抬起头,淡淡看着旗木卡卡西。
“呵呵…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我收走了,不过…”
野原琳脸上露出不屑,迈左脚,侧着身子,躲过身后卡卡西偷袭,更是抓住卡卡西的手臂,将他甩出去。
而扔出的方向,正是另一个卡卡西的方向。
“嘿嘿…不愧是拷贝忍者。
那么一点点时间空隙,你都能用出影分身,真是身经百战啊。”野原琳摸着自己胸膛,用力拍了拍,“可惜,没有捅我的时候准啊!”
解除影分身之后,旗木卡卡西对从手缝中冒出的鲜红液体,他丝毫不在意,可“野原琳”的话,让他神色无比凝重,“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野原琳把手伸入怀中,拿出的时候,手中多出一个试管。
而试管之中,一个三勾玉的写轮眼静静呆在其中。
旗木卡卡西见此,皱着眉,眼中透着疑惑,他不明白,这个冒牌货为何又把写轮眼拿出来。
“说句实话,旗木卡卡西,我非常不喜欢你这个懦夫。”野原琳晃了晃手中的试管,里面的写轮眼也跟着晃荡。
旗木卡卡西鼻孔放大,喘着粗气。
“与你父亲木叶白牙一样,你们都是懦夫的代言人。”
野原琳话音一落,旗木卡卡西就闪现在其眼前,沙包大的拳头,也离野原琳的脸越来越近。
砰!
野原琳后发制人,抓住旗木卡卡西的拳头,在他即将下一步动作前,一个一百八又给他抡回去。
见旗木卡卡西安稳落地,野原琳淡淡一笑,“旗木卡卡西,要不是见你对朋友还算深情。
那我这次来,就不是扣你眼睛,而是要你命。”
“呵呵…阁下未必…”
野原琳抬起手,“旗木卡卡西,看见这里面的写轮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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