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清也问。
“喂她吃了一种药,让两个男人去服侍他。这种药会让她神志不清,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那你们?”
时惟樾沉默。
林清也眨了眨眼,突然懂了:“……”
她很无语。
是盛淙川能想出来的损招。
“你看了她吗?”她问。
“看了一眼。一进房间,她没穿衣服躺在那里。”时惟樾如实以告。
林清也哦了声。
“不高兴?”他问她,亲吻她的发丝。
“没什么不高兴的,在你眼里,男女的身体没有什么区别。”
林清也说,“能让别人相信你喜欢玩女人,想必看过的数不胜数。你又审问犯人,其中不乏女间谍,严刑逼供之下衣不蔽体是常事。”
她能理解。
时惟樾已经正面告诉她,他大部分精力都在军事上,不想腾出心思处理女人间的事,这就够了。
他能给她肯定的答复,她就知道他能做到。
就如他当时向她表明心迹,以他军人的身份。
今晚的坦诚,他们之间已经树立了信任。
“你这样冷静?”时惟樾的唇移到她的耳后,暧昧的舔了下,“别的女人都会争风吃醋,你什么时候为我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