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路上停停走走,终于来到了京城。
铁心兰站在江府门口,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门外值守的人。
知道她的来意后,就赶忙小跑进去,不久江别鹤就出来了。
多亏自己重活一世,不然怎能知晓江别鹤仁义大侠的底子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恶臭。
“心兰侄女!心兰侄女啊!”
江别鹤装作十分痛心的模样。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只是铁盟主暂时还没有消息,也是我们这些叔伯失败,居然让小辈亲自出来寻找铁盟主的下落。”
说着,江别鹤眼眶就红了,像是下一秒就要落泪的模样。
“快快快,随我进府,一路奔波定是累很了,去府里休息休息,之后的事,咱们再细谈。”
“谢江叔叔,这些是我的朋友,不知……”
“自然是要一同进去的,大家一起进来吧。”
江别鹤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铁心兰身后的一众人。
目光停留在白泽身上久了一点。
这人他可不陌生。
当初白家的罪证,他可是替干爹出了一份力。
他面上带笑,实则心中已经在想,要不要通知刘喜,把白泽捉回去献给皇上。
小鱼儿眼尖,注意到江别鹤看着白泽的目光有些不同。
在江别鹤多次打量白泽时,他已经和江玉燕还有花无缺交换了几个眼色。
“心兰侄女,我已经吩咐给你们安排的院子,在府上住段时间再说,说不准哪天就有消息了。”
“多谢江叔叔,只是侄女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心兰直说就是。”
铁心兰后退一步,转身把落在人后的江玉燕拉出来。
“江叔叔可认得她?”
江别鹤装模作样的看了江玉燕两眼,虽觉得此人眉目间有些眼熟。
但没深想,只随口回道:
“这位姑娘长得标志,但我似乎好像没见过她。”
“江叔叔您在想想,她叫江玉燕,是在找爹的。”
江别鹤这才多注意几分,果然此女眉眼间,有几分像他。
“我娘是小白鸽,江南记得吗?”
江玉燕似笑非笑,看着江别鹤明明记得却硬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真是好笑的紧。
“小白鸽?你是小白鸽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江别鹤绞尽脑汁,突然一拍脑门。瞬间激动的看着江玉燕。
“是啊……”
“那她……爹是说你娘她还好吗?”
“死了,这不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来找你么。”
江别鹤像是心痛极了,捂住心脏的部位,话语里充满了苦涩。
“她居然就这么走了,是我不好,答应她的事,却又放下她不管,是我的错,我该死!”
铁心兰有心安慰两句,可到底不知用什么身份,最终没有开口。
倒是小鱼儿乐的看热闹,时不时还和花无缺点评两句。
见没有人看自己表演,江别鹤渐渐的止住了。
“这是娘的牌位,要不你的这些话还是留着对她说吧,想来她肯定是喜欢听的。”
江玉燕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块牌位。
是她前天找东西做的,而她娘真正的牌位其实还在身上放着。
被这么多人看着,江别鹤只好把牌位接过来。
那牌位拿在手里,像是烫手一样。
他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
想把牌位递给旁边的下人,可当着江玉燕的面,他又不好说。
只盼望着身边的下人能主动一点,接过去。
“来人把这牌位放到我房间里,我要日夜陪着她。”
终于走出一人,接过牌位,用着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玉燕,以后你就是咱们江府的二小姐,心兰侄女多谢你们,把玉燕给我回来,这几日有什么我能帮助的,直言就是!”
江别鹤装模作样的擦掉眼角不存在的泪。
亲自带着江玉燕去了旁的地方,白泽不便跟过去。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江玉燕消失在路的尽头。
“就分开这么一会儿,阿泽你就这么失落呀,这不活脱脱的一个望妻石嘛。”
铁心兰见他这样打趣道。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位仁义无双江大侠太好了,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呀。”
怕被人听见,白泽后面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刚才江别鹤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小白就先跟我住,老花自己住一间,要是有事也方便一点。”
“可以。”
铁心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
入了夜。
出去参加宴会的刘氏回来,听到下人说的,老爷外面的女儿过来寻亲。
便让那人带着她来到了江玉燕的房间。
当着外人在场,江别鹤自然不能安排太差的房间。
因此江玉燕现在住的这房间,竟是比她前世还要好上许多。
刘氏进来后,看到屋内的装饰,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走到桌子边坐下,身旁的仆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