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在脑海中快速翻找着关于这胎记的记忆。
但很可惜并没有。
“你想不想听故事?”
“故事?我小时候喜欢听,后来哥哥也有给我和徵哥讲睡前故事,不过都是他出宫门遇见的一些奇闻异事,听多了也不觉得有趣。”
“你给我上药,那我就给你讲故事吧!”
“好哦。”
上官浅将自己是孤山派后人,又是如何成为无锋刺客的故事告诉给白泽。
她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刑。
然而直到背上的药全都擦完了,也没等到白泽的回应。
正当上官浅准备告诉白泽这只是自己听来的故事时,白泽握住了上官浅的手。
“所以姐姐不是上官浅,只是因为家人还没来得及取名?姐姐不信任人也是因为吃了许多苦吗?
阿泽愿意相信姐姐,可不可以成为姐姐港湾,待你报仇后,也可以有个去处。我愿做姐姐的归宿!”
“我不是那种女子,你不用对我负责。”
“不是负责,是求娶。宫门角宫次子求娶孤山派孤……”
“我不曾有名字!我顶替上官浅进入宫门,以后你也叫我上官浅吧。”
“那好宫门角宫宫朗角求娶孤山派上官浅!”
白泽期待的看着上官浅,一双大眼睛扑朔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