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马车。
“呼~”
留奴松了口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这个主人真是刁蛮任性,对自己人都这么不客气.
我可跟主人这么多年了!
几滴水珠从金发少女身上洒落,留奴没有注意,满怀心事的离开。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马车,凤苏苏眼眸中蕴满了水雾,摇摇欲坠。
她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裙装,里面湿湿滑滑,粘稠无比。
“呕!”
凤苏苏厌恶的看向小手沾上的酸奶,浓浓的委屈从心底滋生。
若是曾经,她绝不会感受到这么委屈。
就算族内的人暗中对她不断排挤,但在她看来,也只是失败者的嫉妒。
可是今天...
凤苏苏缓缓褪去昔日最喜欢的小裙子之一,本来是穿给旻心看的...
手上燃起一道灵焰,犹豫再三,终将那斑点累累的裙子收好。
从储物袋中探出疗伤药膏,涂在自己满是鞭痕的腿上。
小心的涂着涂着,泪水就忍不住滴到药膏上。
好想父亲啊,以前无论有多么大的风雨,父亲都能挡下...
她从未有过如此浓重的想念。
因为...
她竟然从那混蛋身上感受到久违的父亲气息!
凤苏苏委屈的抱住自己细嫩的双腿,默默哭泣着。
...
“师尊...”
“怎么了?”
姜河看到白发女孩不停的抽着鼻子,表情困惑。
不由得一阵心虚,他已经小心的处理现场。
可白旻心的五感一直很敏锐,被她发觉也很正常。
“有好奇怪的气味啊...师尊不是和苏苏商量事情吗?这气味...是怎么回事?”
白旻心揪着姜河的衣服,细细的嗅着,表情逐渐阴沉:
“为什么...师尊身上还有苏苏的味道...”
姜河连忙按住那越嗅越低的小脑袋,再不制止她就要闻到罪魁祸首了。
旻心应该不懂这味道是怎么回事吧。
“其实啊,这是一种花香,名叫石楠花。”
“石楠花?”
果然白旻心一下子被这个陌生的词语吸引住了注意,也不再去嗅着。
没错,这个祸害了无数大学校园的花。
在这方世界也有着。
“石楠花有诸般神效,苏苏就...”
“是凤苏苏!”
“咳,凤苏苏就向我讨要了一朵,师父也只有这最后一朵了,以后再次遇到这朵花,便送给旻心瞧瞧。”
姜河随口胡诌着,又补充道。
“然后凤苏苏不小心摔了一跤,师父把她扶起来了。”
“是这样啊。”
白旻心一下子就甜甜的笑起来:
“嗯!原来是这样啊,旻心相信师尊。”
因为师尊曾经承诺过,不会骗她。
哪怕苏苏是练气圆满的修士,会摔倒是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
她也愿意相信。
那天真的笑容如同一记重锤打在姜河心头上。
他掩饰脸上的慌乱,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故作无奈道:
“哎呀,旻心。师父还没说完,凤苏苏是修士怎么会摔倒呢?只是开个玩笑...嗯,这个事情不适合旻心接触,先原谅师父隐瞒隐瞒下吧。”
姜河改变了主意。
无论是什么样的谎言,他也不愿再欺骗怀中的这个女孩。
姜河忍不住将她抱紧...
好久没有这样的去抱她了,不含任何杂质。只是处于单纯的喜欢。
“好吧...”
白旻心瘪起了嘴,闷闷不乐道,
“师尊身上太难闻了,全是苏苏的味道。”
她垂下眼眸,暗中思量:
到底是什么事情?应该是为了杀凤严吧...
在他心目中自己只是个小孩子,不适合接触这种血腥的事情?
...
于此同时,在上庆郡城的一座客栈。
这客栈名为迎仙楼。
店小二笑容热情的招呼着:
“客官这是要住宿还是打尖?”
他的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这个人很奇怪。
从头到脚,浑身都透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
白裙,戴着厚厚的幕篱遮挡住了上半身。
在她的身后随从着一个同样着装的女性。
这段日子修士云集郡城,店小二并非没有见过这种气质异如常人的修士。
只是这两个女人身上,透着一种说不清的阴冷。
“住宿。”
为首的女性言简意赅的道,声音很好听,如一道清溪流入心间。
让他的恐慌都莫名减少不少。
“本店迎仙楼,是最靠近云溪宗的客栈,也是受云溪宗庇护。最近的客人多了起来,这价格吗...”
“一间上房。”
女人似乎很是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
店小二咽了下口水,好可怕的气势...
领着她们去了五楼的上房。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