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惑,就是不踏实,总感觉这样的好事儿落不到自己头上。 “如果选了第一种签约方式,那以后可以改第二种吗?”孙爷爷也算是外出的打工见过世面的人,比自己儿媳又淡定了一些。 心里疑惑打消之后,觉得对方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自己没点表示也说不过去。 况且这又是学校还是大学,又是中药公司,人家中药基地就在不远处山里。这么有身份地位的人没道理骗他一个老农不是?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家里除了那几亩地,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对方骗的。 “这个很自由的,签了第一种合同随时可以改第二种。但签了第二种合同除非真的是因为生病之类的情况无法教学。 否则这合同可就不能变定死的,想变要赔付违约金的。毕竟你这老师当了一半人跑了,这对学生也是不负责不是?” “明白,明白。再缺德也不能耽搁娃娃上学,这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儿。”孙爷爷连连点头表示这个道理他懂。 “那我们是在这里签合同,还是去镇里签?”常依农开口问道。 “去镇里签,去镇里签。”张婶那边连忙接腔。 即便这些人真的不靠谱签约之后拍拍屁股走了,自己也能到镇里要个说法不是? 同时她对自己公公这个选择也挺赞成的。这上来就去陌生的教学玩意出点什么事儿找谁说理去? 还是选择第一种合同好,在家处理处理药材不但能卖钱,每个月还有工资拿格外安稳。 等对于这个什么中药公司,中药大学的了解清楚了再去也不迟。 “行,那就到镇里签!”常依农直接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