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淮疑惑的看着他,无声问了句为什么。
谢予安没什么底气的回了句:“如果她赢了呢?”
“你们俩是在做梦!奴隶你们做定了!”
“就是,夏桑要是能赢,今后我的猎物都送给你们!”
“我也是……”
“我也是……”
人群闹哼哼的,眼见事情越闹越大,褚砚站了出来,一锤定音,“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前面有几座石山,你们谁装的山大,算谁赢!”
夏桑和夏茵被众人簇拥着来到了石山面前。
褚砚扫了两人一眼,“谁先?”
夏茵轻笑一声,自信上前,随手在两个石山上点了点,尽收空间。
收完一脸得意之色瞥了眼夏桑,“堂姐,该你了!”
夏桑走走停停,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把所有能看到的石山全部收入空间。
“够吗?”
众人只觉脑海惊雷阵阵,被劈的外酥里嫩。
夏茵更是错愕的退后好几步,看夏桑跟看怪物似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失了魂般的喃喃:“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哈林,快打我一巴掌,我怎么感觉像做梦还没醒呢!”
“啪!”
“嗷!该死的哈林,你敢扇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
齐暮淮和谢予安定定看着一脸稀松平常的夏桑,她闲闲抱着胳膊,眉目轻挑,唇角上翘,清晨的微光打在脸上,让她那张小巧精致、颠倒众生的脸,更加出尘,不可方物。
南婉儿偷偷捶了南时瑾两下,偷偷趴在他耳边低语:“哥,你捡到宝了!以后可要好好对桑桑,不然,我一辈子不认你!”
南时瑾推了她一把,“离我远点,我对一切除桑桑之外的雌性过敏!”
“哥,你这样过河拆桥,会失去我的!”
“没关系,有桑桑一个就够了!”
站在两人身后的齐暮淮和谢予安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们应该是把夏桑得罪的彻底了,一路上,夏桑都没有施舍给他们一个眼神,哪怕是愤恨的,嗤笑的,一个也没有!
夏桑走到夏茵边上,好心的把她扶起来,十分贴心的给她拍了拍兽皮裙上的泥土,皮笑肉不笑的问:“堂妹,100头野猪什么时候给?”
夏茵双目失神,心在滴血,愤愤甩出空间积攒了很久的野猪。
“我们两清了!”
夏桑赶紧把地上的野猪收到空间,笑的见牙不见眼,“堂妹,一起参加狩猎啊!”
“呸,谁要跟你一起,自己玩吧,回不来才好!”
说罢,看了褚砚一眼,扭头就走。
“茵茵,等等我!”
“不用你管!蠢死了!一点用没有!”
夏茵踹了武泗一脚,迁怒道:“我跟她打赌,你也不拦着我点!”
武泗被踹,身上不疼不痒,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是我的错,都怪我,下次我一定注意!”
“还有下次,你想我破产?”
夏茵面色扭曲,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力道之大,让他整张脸都麻木了。
“哼,滚开,丑八怪!”
武泗失魂落魄的垂下头,紧了紧拳头,默默走在了其他兽夫身后。
褚砚见状,忽的笑了,自己是迷障了,夏茵这样的品性,怎么配得上神女,她何德何能带领族人走向昌盛?
“夏桑,你什么时候觉醒的空间?”
夏桑闻声望去,对一行5个男女老少皱了皱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沉默半晌,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原身一家吗?
母亲鹿娜,父秦夏昀,哥哥夏恒,嫂子顾卿卿和小侄女夏乐乐,一家五口整整齐齐,用一副责怪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
原身母亲应该还有其他兽夫以及儿女,只是没有过来!
“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原身从被赶出家门那一刻起,就断了与家人的联系,平时见到了装不认识,这次主动找上门,肯定没什么好事!
“夏桑,这就是你对阿父阿母说话的态度?!”
“您觉得我一个被赶出家门的人应该有什么态度?难不成我还应该毕恭毕敬的感谢你们,谢谢你们把我赶出家门,这样我才能在生死边缘徘徊,才有机会觉醒异能吗?”
夏昀被亲生女儿这么呛声,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他们现在有求于夏桑,不得不放低姿态,柔和了语气。
“桑桑啊,我们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你怎么这么见外呢?”
夏桑淡淡笑了笑,没说话,但眼中的轻蔑和嘲讽毫不掩饰流露出来。
“我们赶你出家门,还不是为你好?”
“为我好?别开玩笑了,别的雌性离家,重新建立家庭的时候,父母兄弟姐妹都帮衬着为她们添砖添瓦,你们呢,别说食物、生活用具了,连好听的话都不屑于说一句,哪来的脸说是为了我好?”
夏昀干笑一声,“这……”
他还要再解释,夏桑却不给他机会,扭头就走,挽上南婉儿的胳膊,“以后就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