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被南婉儿拉着强行跳了一段,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坐着,看别人热闹。
夏茵今天打扮的特别隆重,脖子、手腕、脚腕挂满了装饰,跳舞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叮咚撞击声,眉眼间尽是欢喜。
她看的入神,没有注意身后一双幽蓝色的眸子在暗处注视着她。
感受到阴暗气息靠近的时候,夏桑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一个手刀砍晕了,晕死前她还想着,娘的,这人有病吧?用这么大力气,疼死她了!
她的尖叫声淹没在众人欢呼声中,没有激起一丝浪花,等武泗拿着兽牙项链找人表白,却四处找不到人的时候,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他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心脏像是被无形的爪子撕扯,疼的无法呼吸。
“族长,桑桑出事了!”
端坐在兽皮毯上的褚砚和大巫正说着事情,门啪的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褚砚端着石杯的手颤了颤,哪个兽人这么粗鲁,不敲门就强闯,是不是太不把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了?
刚要开口训斥两句,听到这话,手中石杯咕噜噜滚落,滚烫热辣的水泼洒在大腿内侧,他却无知无觉,腾的起身,瞳孔紧缩,闪烁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惊惧。
“怎么回事?”
武泗眼眶泛红,强烈的不安和焦灼让他全身颤抖的厉害,嘭的一声,双膝跪地,声音带了哭腔。
“族长,桑桑不见了,我找不到她了,怎么办,族长?”
褚砚暗道一声不好,夏桑不是个任性的雌性,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夏桑行事很有自己的想法,最讨厌给别人惹麻烦,也不愿意欠人情,还特别重情重义。
不会扔下武泗自己离开的。
所以很有可能是被人强行带走了。
“山洞找了吗?”
“找了,不在!”
失去最后一丝希望,褚砚血色尽失,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提步就向外走去。
“等等!”
时沐是三人里面最冷静的,搞明白来龙去脉,心里就有数了,神女被人带走可不是小事,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拿起龟壳闭上眼睛就开始卜算,几个呼吸后,他脸色苍白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往北走!”
不愧是神女,只是测算下方位,就差点气力尽失。
“族长,等等我!”
时沐追着褚砚出门,被告知一句,“看好家,别让人偷了还不知道!”
转身飞快的离去。
时沐停下脚步,郁闷的小声嘀咕,“就知道欺负我……”
不过却开始组织部分雄性在周边巡逻,护卫族人们的安全。
夏桑的事给大家提了个醒,雨季要来了,趁机作乱的人也多了起来,总有那么一些人,为了个人利益,不惜出卖族人。
褚砚带着武泗穿过北面采集林,淌过一条河水的时候,夏桑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彻底消失。
他猩红的眼底泛起了惊涛骇浪,大脑一片空白,失了最初的冷静和判断,化身雪狼的他只能一遍遍在河边嗅来嗅去,拼命的想要抓住点什么。
武泗不比他好多少,目中光透露出绝望和恐惧,全身肌肉紧紧绷着,锋利的爪子深深陷入泥土,焦躁的刨着土。
“族长,怎么办?我找不到她!”
“我们分头去找,如果天亮还找不到的话……”
族长的意思他很明白,却无法接受,桑桑为族人尽心尽力,就这么被抛弃了吗?
他只觉得浑身冰冷,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四肢百骸都凝固住,心脏像被千万只蚂蚁吞噬撕咬,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颤抖。
“族长,找不到桑桑我不会回来,您就当我死了……”
“愚蠢,雨季就要来了,漫无目的的找只会死的更快!”
武泗崩溃绝望的大吼,一声接一声,声声悲切,没有了桑桑,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立刻死去。
夏桑心有所感,眼皮动了动,强迫自己醒来,却又被人一手刀砍在了脖颈上,再次昏睡了过去。
TND,能不能不要砍在一个位置,真的好疼啊,夏桑昏睡过去前忍不住再次骂娘。
芮钰在两人身上涂满淤泥,连夏桑白皙精致的小脸也没放过,彻底隔绝了气味,抱着她在林中跳跃奔跑。
他对怀中的雌性很满意,超出想象的漂亮,气味也很香甜,夏茵这个坏雌性倒是办了件好事,确实比她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听说夏桑还觉醒了超大空间,日后无论生多少蛇崽子,都不会饿死了。
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雌性,没有谁比她更合他心意了。
兽吼声此起彼伏,芮钰却完全不放在心上,狠狠嗅了嗅怀中雌性的味道,心满意足的朝着冥蛇族聚集地跑去。
他们蛇兽人是冷血动物没错,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一辈子被人嫌弃、唾骂,不受雌性喜欢。
芮钰为族人愤愤不平,爱不释手的摸摸小雌性的皮肤,热热的,滑滑的,太舒服了。
确实比冷血动物摸起来舒服。
他们冥蛇族不是没有雌性爬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