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棕榈油了。
棕榈油产量不是很高,100斤棕榈果,满打满算才能压榨出2斤油,这还是兽世棕榈果大的离谱,兽人力气大的离谱碾压的比较彻底的结果。
这两天夏桑全程忙着做棕榈油,芮钰亦步亦趋跟着她打下手,时常亲亲抱抱举高高,把自己撩的火烧火燎,却还是死性不改。
等他再次从外面回来,浑身寒气袭人,脸色难看的要命。
夏桑从忙碌中抬起头,“怎么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把我们族长惹恼了?”
芮钰上前抱着夏桑撒娇,声音闷闷的。
“桑桑,这次没有一百个吻根本好不了。”
夏桑轻轻拍了他一下,适应后手感真不错,冰凉凉,滑腻腻。
“好好说话,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桑桑,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不生气!”
“巫娜被救回来了,虽然伤势很重,但一时半会也死不了,都是晁年这个该死的奴隶搞出来的破事。”
夏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冷气不要钱似的嗖嗖往外放,“奴隶就应该有奴隶的自觉,他这么不听话,我们总不能咽下这个暗亏吧?”
“芮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给他个教训?”
芮钰有些苦恼,他们蛇兽人皮糙肉厚,还扛饿,能惩罚的手段不多。
“把他送给那些年老色衰的老雌性,恶心恶心他?”
“这招多损啊,不过我很喜欢。”
“那就这么定了?”
夏桑翻了个白眼,“定个屁!让他每天给我们端茶倒水,帮我们狩猎,我们俩每天亲亲抱抱举高高不好吗?”
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反正就算累死了、受伤了,她也不心疼。
芮钰眉头微挑,好主意,工具人不要白不要,哪天桑桑跟他闹脾气,桑桑肯定舍不得打他,揍晁年一顿出气总是可以的,到时候他给递刀子。
不过脸上却装的格外可怜,“桑桑,你讲脏话,还凶我!”
夏桑好整以暇看着他装腔作势,嘟唇撒娇这个动作,普通人做来,跟吞了死苍蝇差不多,好看的人做起来,就格外赏心悦目。
艳丽无双的脸上满是无辜,白皙透明的脸颊染了淡淡的薄粉,像三月里盛开的桃花,眼睛里带着薄薄的雾气,直勾勾看着她,带着毁天灭地的惑人姿态。
TND,这放下身段明晃晃的勾引,谁挺得住?!
夏桑心底是拒绝被人拿捏的,可是怎么办,她的手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的摸上了芮钰的脸。
这妖精有毒吧!
夏桑着魔的踮起脚尖,饿狼扑食般冲了上去,死死咬住了芮钰的唇不放,直到闻到了血腥味才气喘吁吁放开。
鲜红的血珠在芮钰薄唇上滚动,他伸出舌头勾走,幽深的蓝眸带着疯狂,叫嚣着不够。
槽!
装不下去了!
芮钰强势的一把禁锢住夏桑的腰,将她压倒在地,凶狠的獠牙一口咬上夏桑的脖子,蛇兽人骨子里的阴暗涌动,他用牙齿细细密密擦过夏桑洁白修长的脖颈。
夏桑心头一跳,完了,玩大了。
她想挣扎,双手被雄性禁锢住,尖锐的牙齿一遍遍在她脆弱的脖颈处摩擦流连,仿若下一刻,就会咬断。
又痒又疼。
夏桑难受的哼出声,这一声闷哼像是打开某种奇怪的开关,芮钰身体一僵,差点控制不住化成兽形。
他死死咬紧牙,强撑着浑身的疼痛,松开了禁锢住夏桑的手,用尽全力冲进雨中。
槽,早晚要成太监。
夏桑躺在兽皮上面红耳赤,蓦地大笑起来,眉眼弯弯。
两人进展太快,她确实心里有些障碍,但如果芮钰强行进行下去,她也不是不能配合,反正原身应该也做过这种事情的……吧?
跟这么个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帅哥做这种事,应该不亏吧?
她捂住火辣辣的脸,在兽皮上翻来覆去打滚,太羞人了。
听说蛇兽人跟普通兽人不一样, 她有点害怕还有点好奇,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又打了个寒颤,应该能配套的吧?
她不确定的想着。
平复了半晌,夏桑平静下来,继续手上的活,这两天,她得把棕榈油提炼完,好专心研究下天平腰机。
这玩意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正好培养奴隶给自己干活织布。
她就等着穿漂亮的麻布衣。
芮钰刚湿漉漉跳上山洞,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被夏桑指挥做木桶、竹筒和石缸去了。
蛇兽人白天懒洋洋,没什么精神,不过谁让指挥自己的是夏桑呢?
他哀怨的看了夏桑一眼,“我好困!”
“咱不是还有个奴隶吗?你指挥他做不就得了,我是弱不禁风的雌性,怕他打我,根本指挥不动一点!”
芮钰一拍脑袋,“差点把这该死的玩意忘了!”
看他喜滋滋出了门,夏桑摇摇头,继续手上的活,不过一刻钟,芮钰就回来了,力气用尽了般,有气无力的趴在乱石堆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夏桑看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大发善心,“人形睡不着,化兽形呗,你兽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