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扬跋扈的性格真是像极了啊!”
手腕稍稍用力,便将蓝遥推倒在地。
不顾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顾自坐在床上,继续手上的活计,“如果不想找麻烦,我劝你赶紧滚!”
不然等沧余回来,就不一定这么好说话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善心,看在她死了女儿的份上,饶恕她的无理的。
按照鲛族规矩,她就是未来的族长夫人,在鲛族的地位举足轻重,就算是现在,也仅在三人之下,千人之上。
蓝遥过来找麻烦,不算打砸的财物,光以下犯上就够她喝一壶的。
“啊,啊,啊,小贱人,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给我等着!”
“是吗?你想杀了谁?”
沧余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蓝遥撒泼打滚的场面,而他担忧的小雌性则好好的坐在床上,给他做衣服,本该美好的画面被这个糟老婆子破坏的干干净净。
最令他介意的是,他讨厌任何人不经允许进入他的领地,尤其是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