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夫人居然……
想来娘娘这么做也是对的，那样一个没有任何主见的女人也是活该的。
沈瑶笑道：“不过是本宫不小心撞了一下罢了，世子严重了，皇上还等着本宫呢！本宫先行一步。”
说罢就提着裙摆和这二人擦肩而过，她那黑色的青丝从他耳畔轻轻的划过，李九霄只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却又不是梅花的香味。
堂堂的一国之母，未施粉黛这也就算了，而且还这般的豪爽。
他不由得回过头去多看了一眼，那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雪夜中，徒留下一片清香，勾了勾嘴角道：“大越的民风果真开放，就连皇后也这般的豪爽。”
北易泽蹙眉，心情复杂，却也回道：“皇上一向宠爱皇后。”
李九霄哼笑一声，那眼神中的漆黑让人看不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能够感受到其中蕴藏的意味，有些不善。
他瞥了一眼身侧的北易泽只觉得有趣，小叔子看上了自己的嫂嫂，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