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霍成因走私军火被捕,关进了军部的死牢。军部对霍家实施了全面封锁,并对霍贤进行了严密审讯。
与此同时,霍笑安被报道为霍成暗杀的受害者,声称他因知晓家族秘密而惨遭灭口。
经过一番搜寻,军方在海中发现了他微弱的生命迹象,随即将他送入ICU进行紧急救治。
李文德得知此事后,迅速撤销了霍成的职务,并任命副总长李长泽为新的总长,以稳住军部局势。
忙完军部的事务后,裴宴州随即就因为公司的行程,前往了云城出差,连告别的话都是通过手机说的。
姜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以前她独自入睡时,从来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现在,摸着空荡荡的冰冷床单,心里就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子啃噬,既痛又痒。黑暗之中,孤独感像无形的重压,令她透不过气。
她打开手机,想问问裴宴州有没有睡。正准备发出消息,裴宴州的视频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屏幕里,裴晏州坐在桌前,身上还穿着黑色的衬衫,微敞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成熟野性的魅力。
“小叔,还在工作吗?”姜乔躺在被窝里,脸红扑扑的,吊带微微垂落,露出粉嫩莹润的肩头和雪白的脖颈。
裴宴州的眼神微暗,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嗓音低沉磁性,“怎么这么晚还给我发消息,想我了?”
姜乔下意识地反驳回去,“谁想你了,我是想问你,记不记得新买的平板放哪儿了?”
“还看剧?眼睛不想要了?”裴宴州拿起手机,走到沙发坐下,解开两个扣子,后面是城市的夜景。
逆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更加立体俊美。
“哼,反正你也不在,管不了我。”姜乔翻了个身,头发微微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细白的手指隔着屏幕,忍不住在他的脸廓划过。
怎么办,真的好想他的味道。
裴宴州笑了笑,目光落在姜乔的脸上,脸向前贴近,声音像是温柔的呢喃:“那我回去?”
姜乔的脸一热,心跳加速,结结巴巴地说:“谁让你回来了?我才没那个意思。”
“不跟你说了,挂了。”
挂断电话后,姜乔彻底睡不着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熬夜把第二天的工作赶出来,然后就定了一张飞往云城的机票。
早上九点,她就赶到了机场,匆匆坐上飞机。
可她没想到,旁边的座位竟然是眀衍的!
眀衍在她身边坐下,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带着一抹戏谑:“还真是有缘啊,姜小姐。”
姜乔冷冷一笑,语气中透着明显的疏远:“少套近乎,我们不熟。”
眀衍轻笑出声,语调柔和得仿佛是在哄小孩:“你这么说,就太令人伤心了。”虽是这么说着,但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变化。
姜乔不愿与他多做纠缠,戴上墨镜,直接拒绝交流。
眀衍反倒笑了,不在意地闭上了眼。
姜乔在心里骂了声“神经”,然后就刷起了手机。
到达云城机场后,姜乔拿着箱子就往外走。刚走到半路,余光忽然瞥见眀衍的身形微微一晃,竟然要向地上倒去。
姜乔来不及多想,急忙上前将他扶住,“你怎么了?”
眀衍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瓶子,急促地拧开瓶盖,吞下几颗药。
他吃的很急,吃完之后,脸色才缓解了不少。
姜乔眉头紧皱。怎么感觉……他的病好像更严重了?
忽然,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悄无声息地从他们身后靠近,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寒光一闪,径直刺向眀衍。
“去死!”男人低吼一声,带着疯狂的杀意。
姜乔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逼近,迅速回头,几乎是本能地一把将眀衍推开。
她迅速出手,牢牢捏住来人握匕首的手腕,指尖用力一捏,逼得对方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
紧接着,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姜乔将男人狠狠摔在地上,动作利落得如行云流水。
就在这时,阿木快步赶到,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上前一步,快速扯下了男人的口罩,瞳孔猛然收缩,脱口而出:“祁禾,是你!”
姜乔一愣,差点没认出眼前这个人。
祁禾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狼狈得如同从疯人院里逃出来的一般,哪里还有当初那个风光无限的名门少爷的样子。
祁禾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双眼充满怨毒地盯着眀衍,“都是因为你!是你毁了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眀衍嫌恶地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厌恶与轻蔑,仿佛在看一件肮脏的废物:“真是难看。阿木,把他带去警局,别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
“是。”阿木不敢耽搁,迅速将祁禾拖走。临走前,他专门向姜乔道了一声歉,眼中流露出几分感激。
眀衍这才转过头,目光落在姜乔身上,那双病态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要救我?”
姜乔扶起箱子,哼笑一声,“你是傻子吗?救人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