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并无瓜葛,为什么要答应给他们?”
韩默的一句话,顿时让周围的村民们大眼瞪小眼,个个脸上怒目圆睁。
“韩默,你这叫什么话,大家都是邻里乡亲,难道不该互帮互助吗?”
“没错啊韩默,现在大家的日子都好过起来了,你又得到了上面的封赏,就应该帮助大家,让我们都把日子过好起来。”
“你做了这大好事,大家都会记得你的情,倘若日后有需要帮忙的,大家也都无怨无悔不是?”
一众村民七嘴八舌开口,试图让韩默应允下来。
可韩默在听到这些所谓大义凛然的话语时,忽然感觉心中气愤至极,尤其是一想到老瞎子的死,那种怨恨在心中被放大。
“邻里乡亲,互帮互助?你们说的倒是好听,当初我和老瞎子相依为命,要不是李财主避开朱四郎的眼线,从西村到东村送吃的,我和老瞎子早就饿死了,而你们呢?”
“大的欺我,辱我,打我,骂我,小的品德败坏,抢我柴火,夺我食物,以至于我不得不在你们倒掉的泔水里找吃的,这才得以苟活下来。”
“那时候的你们怎么不说邻里乡亲互帮互助?”
韩默的一番话,顿时让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孩子们躲在父母身后,不敢看韩默的眼睛,他们也不知为何,今天的韩默让他们感到陌生。
他不再是当初任人欺负的韩默了,说起话来就好像学堂里的先生,句句在理,说得他们无地自容。
“官老爷,我要让他们都归还封赏!”
“这可不行,韩默,这些都是官老爷给我们分的,现在是我们的了,凭什么说还就还?”
“我看也是这样,韩默,我们以前也没把事情做得太过分,你就别纠结这个了!”
“韩默,你怎么就认为这些封赏就是你的,这分明是给平阳村的,是给李财主的,在怎么着也该李财主来决定封赏的去向吧!”
众人还是认为得到封赏的是李财主,早已将之前官老爷说的话抛之脑后。
倒是李财主见多识广,当即出了个主意。
“官老爷,您不是得到了圣旨吗?就当场读一遍,这些赏银到底是谁的!”
官老爷一听,顿时心虚不已,封赏他拿走了一半,要是当面读出来,这些人肯善罢甘休,倘若被路过的流民传到了天京,自己的脑袋怕是不保。
于是乎,官老爷急忙看向师爷,师爷急中生智,耳语了一阵,官老爷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咳咳,圣旨?哪里来的圣旨,上面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这些封赏是本官单独给平阳村的,不料那多了,这剩下的皆是冲国库的税银!”
说着,官老爷走下马车,从箱子里拿出十两银子扔到李财主面前。
“念及你施粥流民,上有功德,这些便是赏赐你的!”
“打道回府!”
官老爷也不打算和这些刁民纠缠,当即让人托着剩下的金银离开,这让李财主气得不行,吵着闹着要去衙门说理,好在是韩默拦住了李财主。
这一去,怕是会被官家抓起来,就算是无罪,也会被随意给一个罪名。
他虽然不知道官家这种行为,但书上曾有一言:贪欲即深渊,纵马贪官终落马。
官吏贪污,如水入渠,不可堵截!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村民拿到钱,都埋在自家庭院树根,无知行为就好似希望种什么得什么。
更有甚者拿着珠宝,不知藏于何处,终日担惊受怕,夜夜无法入睡,最终将自己熬死在夜里,清晨草席一卷,埋了土,便算是安葬!
反观韩默则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很快便让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山顶之上,韩默盘膝而坐,仔细感应天地灵气,这几个月以来,韩默发现周围的灵气似乎开始变得匮乏起来,能感知到的越来越少。
几个月的时间,韩默看着丹田中少得可怜的灵气,甚至和几个月前相比毫无变化,顿时只感觉有些受挫。
只有洞口修炼用的石头,从之前的一寸,已经换成了两寸。
每次更换石头,只需三四月,韩默就能将其完全拍碎,进行到[崩山掌]的下一层。
如今也只是小成不到!
虽进度缓慢,但效果极其明显,韩默的力量增长到极其恐怖的地步,五六百斤巨石,在用尽力气的情况下,已能抱着移动丈许!
山洞外,碎石里里外外铺满,进出不沾泥!
唯一引起韩默注意的,还是一直从未离身的仙塔,自从仙塔能够贴合四分之三炷香开始,韩默就找来麻绳,将两部分栓在一起,虽然有些古怪,但好歹也是整体了。
在夜里的时候,韩默偶尔可以看到仙塔中有白光浮现,如星辰点点一般向着周围散发。
这一日,韩默将水稻收成,全部装起来,亲自前往了天墉城。
然而这一次韩默却被拦在了外面,韩默细看之下,发现天墉城的守卫变了模样。
“如何才能进?”
韩默询问,因为他看到别人能进,唯独他不能进,心想定然是官老爷的命令。
将士不予回应,只是继续守着城门,无奈之下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