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安很在乎秦子扬,如果知道给秦子扬戴绿帽子的人是周时衍,肯定会去找周时衍玩命,他为人阴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不肯说是么?好,取家法来!”
秦家的家法就是鞭子,秦子安接过保镖递来的鞭子,走到林雪身边,狠狠一鞭子抽在她身上。
“说!你勾搭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这一鞭,比女佣的手劲大多了,林雪身上的囚服瞬间裂开一条口,背上刚痊愈好的伤口再次皮开肉绽,剧痛让她站立不住,重重摔在地上。
“把她给我拉起来!”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林雪又被保镖拽起来,鞭子落下来,一鞭接着一鞭抽打在她后背上,骨头仿佛都被抽断了。
“秦子安!你放开我!你们发放开我!”
林雪剧痛难忍,激烈的用力挣扎,可她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后背蚀骨的剧痛和胸口针刺般的痛让她几欲昏厥,却偏偏又昏不过去,在这非人的折磨中清醒着。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
见林雪挨了这么多大都不肯供出那个男人的名字,秦子安丢了鞭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狰狞的五官有些扭曲:“你就那么在乎那个男人,那我哥算什
么?!为什么你要背叛他!”
林雪张了张嘴,看着仇视她的秦子安,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们关系还很好的时候,她和秦子扬一起打游戏,秦子安会为他们准备好水果,时不时给林雪支招,教她怎么赢,秦子安总是被气得哇哇大叫。
那时的客厅里充满了他们的互怼的欢笑声。
秦子扬出事后,秦子安变得越来越暴力,那个阳光少年,因为失去了最爱的哥哥,变成了如今这般可怕的魔鬼。
那些日子,他们。
“子安……”
“好,既然你不肯说,我就成全你!”
秦子安忽然拖起她朝另一边走去,林雪站不起来走不了路,身体任由他拖着,后背摩擦在花园的石子路上,血水把石子路染红,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啊!”
林雪痛不欲生,在尖锐的剧痛中彻底昏死过去。
“砰!”
很快林雪又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丢进泳池里,清澈的水面上荡漾起一层红色的水波。
“林雪,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在古时候都要被浸猪笼!这里没有猪笼,算便宜你了!”
林雪不会游泳,刚抓住泳池边缘,就被秦子安当头一脚踩回水里,被呛
了一大口水,挣扎着爬出来,死死抓着边缘发出一阵猛咳。
“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不然我淹死你!”
秦子安居高临下地的眼睛泛着寒光,林雪缓了口气,忍着痛虚弱地道:“子安,你放了我吧,豆豆还在医院,她生病了刚刚才抢救完,我要去看她。”
“你都在外面找野男人了,她是不是我哥的种还两说!”
其实以前秦子安对豆豆也很好的,她还记得待产时她和秦子扬商量要买些什么婴儿用品,秦子安听到了,直接让人搬空了一个婴儿用品店。
只是这些都成了过去式,秦子安恨她,如果他真的怀疑豆豆的身份,查出豆豆不是秦子扬的孩子,后果将不堪设想。
“子安,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忘了吗,以前子扬对豆豆很好的。”
“他对你好,对你们母女都好!你为什么还要背叛他!要不是他去帮你取生日礼物,他根本不会出事!”秦子安怒吼,一脚将她踹进水池里:“林雪,你去死!”
秦子扬出事那天是林雪的生日,秦子扬打来电话说正在去给她取生日礼物的路上,再过半小时就到家,林雪和豆豆还有秦子安坐在摆好饭菜的餐桌前等着,
可等来的是警察的电话。
等他们赶到医院,浑身是血的秦子扬正被送往抢救室,他拉着林雪的手虚弱的笑着,说别怕。
那是秦子扬留给她的最后两个字。
从此他再也没睁开眼睛看她一眼。
当时秦子安也在,如果那天秦子扬是因为别的事情出事,也许他还没这么恨林雪,可偏偏那天是林雪的生日,偏偏是秦子扬去给她取生日礼物的时候。
秦子安本来就恨她,知道她背叛了秦子扬,更是恨上加恨要把她弄死在这里。
可是她不能死,她的豆豆还在等她!
“我说!你救我,我说……咳咳咳……”
浑身力气迅速消失,林雪身体沉入水里,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很快有人抓住她将她拉出水面,扔到岸边草坪上。
“说,那个奸夫到底是谁!”秦子安冷冷地道。
“咳咳咳……他……他叫申熠。”
林雪捂着脖子发出激烈的咳嗽,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只要能暂时逃过一劫就行。
秦子安眼睛一眯,苍白的唇勾起阴恻恻的笑:“林雪,你他妈真行啊!很好!那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子安,你不能把我关起来,我要去医院看豆豆,她生病了!”
“我看你是想去见那个奸夫,和他串通一气,你想都别想!把她带进去!”
“子安,我真的只是去看豆豆,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