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花花轿子人抬人,侯天涞这个“小耳朵”眼里的凤子龙孙“贝勒爷”的认可和夸奖,让他一个“破落户”肾上腺素飙升,鼻翼都扩大了!
现在的“小耳朵”心里非常后悔,早知道今晚有这“高光时刻”就让手下兄弟们都进屋里听听了!
“贝勒爷夸奖,我小耳朵在江湖上混,讲究的就是一个一言九鼎,吐个吐沫就是个钉儿!死可以,规矩不能坏!咱四九城爷们儿做事儿就是“豪横”……。”
“好!大夜里咱们就别聊了!改日《东来顺》我做东。”
“贝勒爷门路广,我可是有日子没正经下过馆子了!除了“樱花人”没限制,就得是“政府”的高官才有肉食“派司”(吃肉资格证)。”
“我说真的!就订正月十五吧!最近这几天接了津门海军和四九城宪兵队的公务,得好好忙几天了!”
“好家伙,贝勒爷高升了!以后得靠您赏饭了!”
“好说!好说!只要有钱,捞个把人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小耳朵又兴奋了!这年头能从宪兵司令部和海军监狱里捞人可是天大的本事,自己要是傍上这位爷。那金子银子还不跟割倒的麦子似的,“哗哗哗”装进口袋里了!
小耳朵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
“贝勒爷,我有个兄弟前些日子跟“太君”起了冲突,被抓进了宪兵队的“大牢”。家里人都急疯了!那小兄弟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您看看能不能“大显神通”救救那一家老小。”
小耳朵这明显是试探。
侯天涞虽然还没接手他嘴里的业务,可是既然矢野老师既然话已经说出口。那事情就应该十拿九稳了!
于是,侯天涞正色道:
“告诉我你小弟名字。你说的话要是没水份,拿两根儿“小黄鱼”,明儿晚上丫就能回家吃饭了!前提是丫命好,没死在里边儿!”
“贝勒爷,您可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条子”我这就给您带上,我那兄弟叫王虎山,您多操心吧!”
“行!连爷信得过我,“小黄鱼”我就带上了!先拿钱后捞人,这也是道上的规矩。这是第一次,要是人没放出来,明儿晚上我再给您送回来。以后即便人没捞出来,按规矩人吃马嚼茶水费要扣一半儿!这也是规矩……。”
“贝勒爷玩笑了!规矩我都懂,这次成不成的,这俩小玩意儿您就留着把玩吧!”
侯天涞心道,这种场面话听听也就是,千万不能当真!要不然真昧下这两根儿“小黄鱼”,自己在四九城里的名声可就臭了。
“连爷留步,我先回了!”
“贝勒爷慢走……。”
侯天涞回家睡觉,一觉睡到天亮。
再次来到办公室,侯天涞就接到了“通知书”。
“恭喜侯科,这可是难得的“肥差”。以后别忘了兄弟们,让我们跑个腿儿,也跟着喝口汤。”
“嗨!诸位同僚光看见“贼吃肉”,看不见“贼挨打”。这活儿确实有些油水儿!可也担着掉脑袋的责任,要是有谁觉得自己那个“七斤半”(脑袋)长得瓷实,这活儿我秉了矢野顾问转给他干。”
准备占便宜同事们一哄而散。侯天涞出门叫了一辆黄包车去了“宪兵队”准备捞小耳朵那个小弟王虎山。
宪兵队看守所。所长室。
“吧啦吧啦!孤独一骂死……。侯桑,这是转给你们“市府”的人员名单。”
“武田君,名单里好像还差一个叫王虎山的“小瘪三”。”
侯天涞说着话,就有一条小黄鱼滑进了武田信宏的抽屉里!
“有吗?我叫人来问一问。”
时间不长武田信宏回来,在移交名单上加上了王虎山的名字。
“多谢武田君。”
“侯君有大阪口音,是不是在帝国留过学?”
“是的武田君,我师从矢野先生……。”
“哦,那就是自己人了。我弟弟也是矢野老师的学生,可惜前几个月他已经为帝国捐躯了!由于弟弟的“玉碎”,我最近总是精神恍惚。这种移交名单上难免会出现一些“小错误”,希望侯君多多包涵。拜托了!”
我刺,谁说“小樱花”不通人情,刻板守规矩。这位大阪的武田君是一个多么圆滑知变通的好人呀!
怪不得大阪师团“声名显赫”,那可是自己装备的武器都敢卖的狠人。武田君还要和同乡们好好学习,要不然回国后会被同乡看不起的!
至于考题和奖励,就由侯天涞先生提供吧!
“侯君,您在仔细看看名单上还缺人吗?”
“不好意思武田君,这次真的只少一个。下次,下次一定会有的!”
“好吧!真是遗憾。”
“武田君,这是我同学邮寄过来的贵国的“玉露”茶,虽然只有二两,但是希望他可以缓解一下您的思乡之情。”
侯天涞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茶叶盒,实际是空间里!自从得了这些好茶,侯天涞就在《张一元》茶叶店里订了一批小包装的茶叶盒子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这个盒子是在四九城后配的!请您多多包涵!”
“什么?竟然是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