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涞自问不是惯孩子的人,见瑞大家的媳妇儿有坐地上,已经要学贾张氏招魂儿的趋势,就果断出手……。
“啪啪啪。”
竟然神奇的没卡壳,运气真特么不赖。
王八盒子连开三枪,镇住了场面。围着汽车的家奴也四散而逃。
举着冒烟儿的手枪,侯天涞开口大声喊道:
“既然你们瑞家不要脸面,那我干脆就把话说开了!省的传我侯天涞仗势欺人。
想当年辫帅进京那会子,瑞贝子从我玛法有里拆借过50万大洋。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这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收拾家里老物件的时候找到了借条儿!今儿登门拜访,瑞老贝子倒是认账。可没有现银,就拿这两箱玩意儿抵账。我想着有总比没有强,就认倒霉了!
你瑞大要是不愿意,东西你们两口子抬回去。给我50万现大洋,这二十多年的利息,看在都是上三旗老亲份儿就多拿个十万八万的意思意思算了……。”
瑞大媳妇儿一溜小跑的跑进正堂找老公公询问事情真假去了!不多时就是哭天抢地的哭喊。
因为侯天涞早就和瑞老贝子串好话了!当然给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媳妇儿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的天馁爷,这日子没法过了!瑞大你个怂货……。”
这瑞大媳妇儿这唱念做打的技术,竟然不比贾张氏差多少。也算是让侯天涞开了眼了!
“住口!这个贝子府还是我做主,再闹就滚回你娘家去……。”
瑞老贝子虎老雄风在,一句话就让瑞大媳妇儿哑了火。
打发了听到枪声赶过来的巡警和宪兵,侯天涞招呼范五上车。
“五哥,别买单儿了!咱们走吧!”
“兄弟这瑞老贝子真欠你们家那么多钱?”
刚关上车门儿!范五儿就满脸八卦的看着侯天涞询问道!
侯天涞叹了口气直接道:“嗨!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这瑞贝子家二夫人……吧啦吧啦,吧啦吧啦……。那也是个苦命人儿……。”
范五儿吃到了大瓜,满足的长吁一口气。“啧啧啧,那还真是个可怜人……。”
轿车开出二里地,侯天涞找了个宽敞的路边儿停好车。拿出一张2000大洋的支票。
“五哥,这是**银行的现票,见票即兑。瑞贝子把那串十八子手钏给我当了这档子事儿的报酬了!可兄弟也不能让您白忙……。
这东西要是在市面上流转价格应该是一到两万现大洋。按规矩得给您一成,算是咨询费……。”
范五连忙摆手道:
“你可拉倒吧!那是对外人,咱们可是正经哥们儿!你这是打哥哥脸……。”
范五儿话说的硬气,双手也是拒绝状态。可是不知身体是怎么扭的?左边儿的口袋竟然神奇的凑到了侯天涞手边儿!
侯天涞呵呵一笑把银票塞进范五儿口袋里。
这时范五儿还在叫唤:
“兄弟,你这可就不对了。哥哥这钱可不能要,你快拿回去。……。”
侯天涞:“行了!五哥!一码归一码。再说你也得替莫荷考虑考虑……。”
范五儿:“得!五哥替那丫头片子谢谢你了……。”
又跟着范五儿去一家老宅子里,收了一张紫檀千工拔步床……。清中期的式样,做工精细,选料讲究……。
“五哥,像这样正经的好东西,你要是遇见了都给我联系着。不能让你白忙……。”
范五儿:“那是,不是好东西,我也瞧不上眼。就是这好东西不好学沫……。”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45年2月。
侯天涞又被矢野顾问派了活计。
“天涞君,家族有一批东西要运回樱花本土。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随船押送……。”
“好的!矢野顾问。”
“天涞君,我们是一家人。私事儿上还是……。”
侯天涞:“好的!岳父大人……。”
侯天涞心里早就骂翻天了!矢野你个老玻璃!要不是看在你老婆,女儿的面子上……。早晚弄你呀的!
矢野:“你尽快赶往爪哇,到那里自然有人和你接洽……。”
侯天涞心里也对矢野家族在南洋搜刮的宝贝很感兴趣儿!估计不少,要不然还要派专人押运……。
可脸上却露出不太愿意的样子说道:
“岳父,能不能派别人去。樱子现在孕吐严重……。”
矢野:“嗯!还是得你去一趟,天涞君,拜托了!……。”
侯天涞只能接受了!他回去和李红杏,田枣儿,小孩儿哥!分别交代一番。
李红杏儿那里早就找了有一位知根知底的老妈子伺候着,倒也能让他放心……。
此时的交通真是让侯天涞无力吐槽,更何况是横跨南北2000多公里的距离。
一路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件,经过二十多天的颠沛流离,直到三月中旬,侯天涞才到达了爪哇岛……。
此时的爪哇如同一个巨大的兵工厂,运输物资和修筑工事的樱花兵如同蚂蚁搬家……。
爪哇一线对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