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打着手里的银票,侯天涞感慨万千。有感而发道:
“峰子,你说这金子是不是每块都沾血?”
李峰挠挠脑袋还真在思考,半晌才道:
“应该是吧!不说古代传下来的了!那玩意儿肯定都有人命。就说从淘金开始吧!那可都是……。”
“嘶……。”
初春的天气,李峰竟然打了个寒颤。
侯天涞:“要不然你还是把大黄鱼留下吧!哥哥不怕这些。”
李峰:“大哥,咱能别闹吗?怕沾血,回去刷洗刷洗就行了!再不行就熔了!这东西可是命……。”
侯天涞停止了这个忧伤的不合时宜的话题,问起了正事儿!
“那个佟奉全怎么样?让范五儿拢到咱们店里了吗?”
李峰:“别提了!那家伙还特么真抗折腾。都倾家荡产了,还拿着架子。自己拿着块包袱皮儿!下乡串货去了!美其名曰:包袱斋。”
侯天涞:“行了!不用管他!人各有志,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最近那几个娘们儿太闹心了!我准备去外地散散心,你们替我看好家。”
李峰:“放心吧!大哥!就是这次出去,您打算带着谁?”
侯天涞:“你们都留下看家,我有别的人手随行。你去忙吧!……。”
李峰听说侯天涞还有别的人手,心中不由得暗惊。没想到整天嘻嘻哈哈的这个主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当天晚上,侯天涞与李怀德时间极短的见了一面,上报了些情报便分开。
回家途中又见了丁三儿!
丁三儿:“专员,您让我查那事儿有眉目了!”
侯天涞:“是李峰吧!”
丁三儿惊讶道:“您都知道了!”
侯天涞:“我得用的人手就那几个,不需要什么证据,用排除法就能把人找出来了!再说老五也上报了他私分战利品。
说说他是谁的人吧!毛主任还是……。”
丁三儿:“目前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毛主任的人。大概率是“大夫人”安排的私人手下……。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用不用执行家法?”
侯天涞点上一支烟,陷入沉思。事情不是最坏的结果,可也让他心里十分腻歪。
“丁三儿!我对手下人不好吗?我从法场的枪口下救他的命;给他娶媳妇儿;送房子;金子也没少给。他私分战利品,我虽然不高兴,可也没深究。
昨天我借着金子上都沾着血,来敲打他!他特么跟我装傻充愣!可他毕竟也替我多次出生入死,是我的手足兄弟。
按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可我不是做大事的人,还是更看重感情。罢了!让他一个人去HK吧!看住他家眷,要是再有下次。我也不是手上不能沾兄弟血的懦弱之辈。”
丁三儿低着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知道自己这次是跟对人了!
见丁三儿低头也不搭话,便继续道:
“你替我盯住他!要是再有背主的事情,你就直接处置了吧!我能让他死里逃生,给他荣华富贵;就能让欠命还命,他全家死光。
丁三儿!丁俊峰!你也一样!不管你原来是什么人!那个丁俊峰已经死在金陵了!你现在是丁三儿!我侯天涞的兄弟!要是有一天,你要是……。我会亲自动手拿回我给你的一切!”
丁三儿闻言,抬头看向侯天涞道:
“昨日辟如昨日死,今日便是今日生。我丁三儿在这乱世之中,能追随您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已是天大的幸运。绝不会三心二意,若有异心,天诛地灭。”
侯天涞:“说的好听,不如用心做事。我们齐心合力,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在保证自身的情况下,有余力也能为这多灾多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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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金陵一封电报,流水席取消了!就连轿子都拉倒了!更别说什么仪式了!
侯天涞也不能说出原因,干脆告诉几女:愿意过,就这么对付着过。不愿意,就发遣散费。
李红杏没啥意见,剩下的可没那么好说话,成天的折腾侯天涞。
为躲避几女的纠缠,侯天涞决定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原则,撒丫子跑路了!
他准备去樱花看看儿子们。
为了不在行踪上留下去过樱花国的痕迹,侯天涞决定放弃坐船,而是使用地行术。
临行前他去了趟HK,把空间里的黄金白银,外币等等硬通货都存进了银行。腾出空间准备大干一场。
说实话,在海底穿行真不是什么好体验。从海里上岸,趴在一块岩石上的侯天涞脑,袋上顶着一团海带,皮肤都被海水泡的发白。好在现在是晚上,要不然被人发现,非被当成水怪不可。
这时候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小樱花,那日子过得真是一个水深火热。可是太上皇麦克烟斗们却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二战结束之后,有620万退役士兵和各战区人士返回本土,但迎接他们的是家人全死、房屋全毁、没有食物。社会上再也没有人需要士兵了,他们没有工作机会。所以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只好跟着流浪儿乞讨,或是在黑市干活。
人们仰赖黑市生活、但黑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