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两个黄毛绿眼的人形兽,正在一个衣衫褴褛的姑娘上下其手。
看着白花花一片,很是晃眼。侯天涞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两个人形兽身上,然后瞬间就下了杀手。
侯天涞垫步上前,只是两击,一个就被击碎咽喉,另一个被他扭断了脖子。
地上的女子哪里见过当面杀人,这种刺激的场面。本来就是羞、怒、急等各种情绪交织,现在又受了如此惊吓,心里紧绷着的那根线,啪的一声就断了!眼睛一翻人也晕死了过去。
此时树林外远远的传来脚步声,侯天涞知道,这是那姑娘刚才的呼救声引来的好心人。
侯天涞不想让来人看到现在的场面,挥手把两具尸体收进随身空间。然后弯腰抱起昏迷的姑娘从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去。
半个小时后,侯天涞的一间安全屋内。
单人床上,一个面容精致的年轻女孩,睫毛微微一动,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那女孩睁开眼睛后双手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
看着被子蠕动,侯天涞就知道人醒了!于是轻声安抚道:
“姑娘放心,这里很安全。就是你的衣服已经被毁坏了!为了姑娘名誉,在下只能事急从权,暂时把你救到这里。
桌上有替换的衣服,你可以先换上。我出去了!”
门外的侯天涞听见一阵淅淅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然后就听见:
“您进来吧!”
侯天涞进屋,借着灯光看清女孩儿面容。只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如同古代侍女图中走出来的一般。
侯天涞打量女孩儿的时候,那个女孩儿也在打量侯天涞。
姑娘还是脸皮儿薄了些,微微低头,弯腰鞠躬道: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叫沈憧,是京师大学……。今日之事沈家必有重谢……。”
侯天涞听了沈憧的话,就知道自己救的这位美女,就是自己想的那位。可还是出言确定道:
“姑娘,不知沈文肃公是……。”
沈憧:“正是家先祖父。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侯天涞:“我是侯天涞,在四九城里还有些微薄名声。”
沈憧:“侯大哥能不能送我回表姐家。”
侯天涞:“当然可以,姑娘现在身体可以吗?”
“嘶。”
听了侯天涞的关心话语,沈姑娘才感觉到挣扎时受的拉伤、挫伤。
侯天涞:“要不然我先送沈姑娘去医院?”
沈憧:“多谢侯大哥,不过还是先送我回八面槽表姐家吧!家里人该着急了!”
侯天涞:“也好!”
十几分钟后,灯市口西街、八面槽胡同口。
侯天涞下车和沈姑娘话别。
“沈姑娘,今晚的事情还是当成一场噩梦,忘记了吧!”
“多谢侯大哥!……,希望我们还会再见。”
目送沈姑娘进了一户人家,关好院门。听到院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侯天涞才上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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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年12月30日,腊八节。傍晚,青云胡同侯宅、卧室。
“侯大哥,你能保护人家吗?”
看了一眼怀里的美人,侯天涞脸上露出意味莫名的笑容,点上一根事后烟,吐出一个烟圈才道:
“晚秋小姐,你今天晚上来我这里,可不是侯某人强迫的吧?”
见侯天涞这是打算吃干抹净,不认账。穆晚秋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娇笑道:
“侯大哥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您可是大英雄。再说如此大的侯宅,难道就没有小女子的一席之地吗?”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要什么名分,只求庇护。
送上门儿的肥肉,侯天涞吃了。现在后遗症就来了!
话说剧情里的穆晚秋,就不得不说说穆晚秋的老公谢若林。
谢若林不是生来就是个坏人,他的本心并不坏,他只是被生活磨灭了信仰。
谢若林第一次出场,是在穆连成家。那时候,余则成奉命去敲诈穆连成。
谢若林问穆晚秋:“秋,这位先生是……?”
一个“秋”,暗示谢若林和晚秋的关系不一般。没有余则成出现的话,晚秋应该是跟他谢若林“青梅竹马”。
可惜,晚秋不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晚秋按照现在的话来说,是一个心机婊,是“潜伏”最深的女人。
她根据时势,为自己选择合适的靠山。樱花人在的时候,她住在汉奸叔父穆连成家里。
樱花人走了,余则成来敲诈她叔父。晚秋敏锐的察觉出余则成很有潜力,就有意无意的勾搭余则成。
试问,穆晚秋如果真是个不经世事的大家闺秀,怎么敢跟余则成交往。
很明显,晚秋要摆脱叔父这个炸弹,栖身余则成。
后来,穆连成受不了吴敬中的压榨,跑樱花去了。
而晚秋没有跟着穆连成去,不过,并不是因为穆连成抛弃了她。而是晚秋自己觉得现在去樱花也不会好过。
穆连成甚至还给吴敬中捎信,让他照顾晚秋,否则就将站长贪污的事捅出去。这之后,晚秋嫁给了谢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