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婉拒了后半场的活动,大家握手而别,宴席散场。
几辆美制吉普车拉着侯特派员和一众随从警卫回到他的临时居所。
让其他人退下去以后,侯天涞专门留下丁三儿。
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侯天涞眼神清明,完全没有了刚才醉酒的样子。
吐了口烟雾,侯天涞正色道:“三哥,我让你准备的死尸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丁三儿:“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开兵见仗就是死人多,数量足够用,都存在安全的地方了!”
侯天涞:“三哥应该已经猜到我想干什么了吧!”
丁三儿沉默半晌才道:“老大,您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
侯天涞觉得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于是语气平稳,但坚定道:
“是!就是你想的那样。而且级别比你想象的还要高。但是你我这样的人,出身就是问题,又做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你丁俊峰做的所有事情都能解释清楚吗?反正我是不行!我这人爱钱、好吃、喜豪奢、贪美色……。
按历史规律,从一横一纵两个纬度看,大事成了之后,恐怕……。我们就如同蝙蝠,不是鸟、也不是兽。”
听了侯天涞的肺腑之言,丁三儿还是沉默不语,明显是把侯天涞的话听进心里了!侯天涞所说的话,也正是他心里的顾虑与痛脚。
接过侯天涞递给他的烟,点上后眼睛盯着烟头的明明灭灭。丁三儿声音沙哑道:“唉!手脏了,有时候怎么洗,也是洗不干净的。咱们就是天不收、地不管的暗中行者。等明天做成这件大事以后,咱们就去HK吧!以后为咱们自己活……。”
侯天涞:“我也是这么想的!放心吧!咱们虽然非鸟非兽,但是咱们能飞能跑,有羽有爪。以后安心跟着我做事、日子差不了。”
“我已经准备了一间有地道的屋子,明天你亲自去往里运尸体和布置炸药。转移那些死囚有另外的人手处理,事情做好以后,我亲自动手引爆……。”
丁三儿:“老大,这糙活儿还是我来吧!你还是别亲自沾手了,有个万一说不清……。”
侯天涞:“有什么区别吗?你现在就是我的手。只要我在现场,不论是谁引爆的!事情都算是我做的。既然他们想看,那我就演给他们看。”
第二天一早,从四面八方开来一辆辆汽车,车里拉着或是几十个或是十几个的人犯,这些犯人都被集合到一处废弃的教堂。
“侯特派员,这些可都是死硬分子,您可要严加看管。尤其是这个叫朱大通的和这几个,本来他们是要在闸北公园当众枪决的!这也都给您送来了!”
侯天涞脸色难看的像是在江边打麻将输了钱时候一样!
咬着牙道:“朱延涛,事情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朱处长笑眯眯道:“特派员,能者多劳吗!”
然后凑到侯天涞旁边儿捂着嘴小声道:
“侯老弟,这是两位陈先生和尼古拉公子特别吩咐的!你可别恨错人,再说谁手上还不沾点血……。”
好家伙!都特么这会儿了!这帮孙子还在想着给自己使阴招呢!真是到死都不忘排除异己。好在自己有预案,要不然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侯天涞怒道:“好!好的很!老朱,山水有相逢!那几位我惹不起,你就祈祷千万别落的我手里。既然你们都想看我侯天涞杀人,那我就杀给你们看。”
“丁山儿!炸药都布置好了吗?”
丁三儿:“报告特派员,二千公斤烈性炸药已经按环形布置好了!”
侯天涞:“那就把人验明正身,然后都赶到屋子里,封门……。”
半个小时后,所有死刑犯都已经进入了屋里。
侯天涞一个人进屋查看一番,并把所有人收入临时生命空间。然后锁好大门……。
二百多米外,一米多高的沙袋后面。一条长长的电线连接着一个压力起爆器。
起爆器就在侯天涞脚下。
侯天涞:“朱处长!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去屋里查看一下。你回来我在启爆……。”
朱延涛两只小手都舞出残影了!
不去,绝对不去。你这个特派员坏的狠,我敢保证,我前脚进屋,你后脚就敢按下启爆器。
其实朱延涛处长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要是真敢过去,只要靠近屋子十米,侯天涞就会启爆。
见朱处长真的信任自己(怕死),侯天涞也不废话。用脚狠狠的踩灭只抽了两口的卷烟,右手狠狠的压下了起爆器。
“轰、轰、轰。”
硝烟腾起百十米高,炸起的灰尘差点儿把侯天涞一行人给埋起来。
“呸,呸呸呸。”
“丁三儿!你他娘的这是放了多少炸药?都特么差点儿把老子活埋了!”
“丁三儿!丁三儿!”
“特派员,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看着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的丁三儿!侯天涞知道,自己这是被冲击波震的暂时性耳聋了!
看着已经夷为平地的建筑,侯天涞点了点头。这回妥了,那些掩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