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涞和范五爷碰了一下杯,互道新年好。
范五爷:“天涞,还是你知道哥哥的心思。今儿这“状元红”可太对我的口味儿了!
早年间正经人谁喝烧酒呀?那都是力工喝的!像咱这样的爷们,都是喝“绍酒”。什么“台子”、“汾子”,谁听说过呀!”
范五这话其实不假,在新国家建立以前,上层人士尤其是文化人,都是喜欢喝绍兴黄酒的。
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那位“迅哥儿”,就是最喜自己家乡的绍酒。
辛辣的烧酒,那是给干体力活的人或者武夫暖胃解乏过瘾用的。
侯天涞:“其实谁还能不知道黄酒好!可是酿造黄酒它浪费大米、糯米食呀!
烧酒用杂粮就行!再说从老大哥那里引进的糖化酶技术,甜菜和含糖秸秆都能酿酒。
我看现如今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是烧酒的天下了!”
范五爷:“好么!甜菜头和秸秆酿酒?那东西能喝吗?”
侯天涞:“少喝点应该没有大问题,要是天天喝还得是正经粮食酒。五哥,您要是想绍酒,兄弟还是管的起的!”
范五爷:“好!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给我带一坛子。以后我也改喝烧酒,又不是没吃过苦。兑水的“散白”也照样喝过……。”
东跨院里喜气洋洋,气氛融洽。
兄弟俩谈天说地,纵论古今。
这范五爷肚子里,那还是真有些学问的!不说国学和鉴赏功底如何!
就说这他对汽车等机械的了解就是当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比不了的!
原剧里三言两语解决了司机的燃眉之急,还得了人家感谢的一块“小洋”就是明证!
范五爷还有一口勉强能和外国人正常交流英语口语,这一手露出来可让侯素娥和何雨水两个小姑娘惊讶不已。
侯天涞:“怎么样?你们两个小丫头服气了吧!你们五大爷可是一肚子学问,不说学贯中西、文理兼修也相差不远。
关键是和我意气相投。我这小院儿也算是往来无白丁,可以饮绍酒闲话家常。”
今年侯天涞没出幺蛾子,桌上的饭菜就是规规矩矩的八菜一汤。
整鸡、整鱼、肘子、四喜丸子,四个硬菜!素菜是土豆丝、酸辣白菜、麻婆豆腐、肉汤炖水发葫芦条。汤就是普通的酸辣汤。
那些海参、鲍鱼、鱼翅啥的真没敢往桌上摆,倒不是信不过屋里这几个人!
桌上的八个菜已经超过四九城里绝大多数人家的水平了!也符合侯天涞的级别身份。
再说都是自己人,实在是没必要讲那个华而不实的大排场,那样倒是给别人增加心理负担了!
东跨院侯家普普通通四荤四素八个菜,主院里的各家各户的饭菜可就差远了!
前院的阎家,一家之主阎埠贵正在给大家分小鱼干。
一人一条,只有三大妈杨瑞华是两条。主打一个公平公正。
白菜炖豆腐里边儿有细细碎碎的十几块“油知了”,这是今天的主菜。凉菜还有一个凉拌海带丝。
过年必须得吃饺子,阎家也不例外。
面皮儿是白面多,玉米面少的两合面。倒不是阎埠贵改了性子,白面太少饺子它不成型。放到开水里一煮就成糊涂汤了!
今天的饺子馅料不错!起码对阎家来说是不错,一棵大白菜、四个鸡蛋、一把虾米皮。
这配伍也是没谁了!按阎埠贵的说法这可是三鲜馅的!
那半斤虾皮和两条干海带,还是拿对联和侯天涞换的!阎埠贵准备将这两样“海鲜”,至少要吃到中秋节。
刚出锅的饺子当然也是按人头分的!这是阎家的老规矩……。
阎埠贵:“你们仨人快吃,吃完去东跨院给你们侯叔拜年去!”
就桌上的这些饭菜,对三个能吃死老子的半大小子来讲那是真的吃不饱。
可是这些“好吃食”要是往饱里吃,阎埠贵可也真心顶不住。
十几分钟后,桌上已经只剩下餐具 连装醋的碟子都被舔过了!所有的食物已经都进了阎家人的肚子。
不用催促,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按大小个,如同俄罗斯套娃一样排着队去东跨院给侯天涞拜年去了!
杨瑞华:“当家的!你说这老四没赶上过年出生,咱们家是不是要少收一个红包……。”
阎埠贵:“谁说不是呢!按往年的惯例算,这就是亏两块。你说咱们两口子这是招谁惹谁了,肚里这个明显是过了日子了!”
杨瑞华:“早儿晚女,这个八成是个姑娘……。”
这应该是一个蝴蝶效应,原剧里这时候阎解娣应该都满街跑了!她和她三哥阎解旷应该没差一两岁。
可如今她还在杨瑞华肚子里呢!这可真是老闺女了!
话说东跨院侯家,大家吃喝尽兴,酒足饭饱。
侯天涞刚送走范五爷!刚回到院里就迎面碰上仨“磕头虫”。
“叔爸过年好!侄子给您磕头了!”
阎解成带着俩弟弟一拉溜儿跪好,给侯天涞磕头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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