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儿子把话点透,许伍德也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再次重复道:
“大茂,你要是喜欢。过几天就让你妈去娄家提亲,你们两个先见一面。拿出你哄女孩子的手段。怎么也得给咱们的娄半城、娄老板一个过的去的台阶儿!”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大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爹这是捏住了娄家的七寸,自己马上就能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巅峰,实现财富自由了!
这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别说是青春靓丽的娄晓娥,就是丑八怪也得娶回家供着。那可真是能下金蛋的神鸡。
大年初五这一天,许母就到娄家别墅给许大茂提亲。
许母的举动很突兀,甚至可以说很失礼。这让娄振华、谭雅丽两口子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可是娄振华刚想发怒,许母就把一张纸递到了他面前。
许母:“娄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当年做过的那些事情,要是让上边知道了?恐怕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娄振华看着纸张上详细的记录着自己和樱花人、果军的见面时间,具体事宜。
心中就是狂震,这个许伍德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可算是阴沟里翻船了!真没有想到许伍德如此能忍,一直到现在才发难……。
而且怕自己事后报复,还要娶自己女儿。想和自己家绑到一起。
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个司机。怪不得当年,第一次见面贝勒爷侯天涞就不喜欢他这个人!看来人家贝勒爷真是有先见之明。
如今自己虽然落魄了,可是让许伍德一家子消失还不是难事。
可就怕许家有后手,到时候打蛇不死,除恶不尽。娄家就真的危险了!
娄振华:“呵呵!许氏,你在我们娄家做工也不是一两天了!应该知道一些我的手段,难道你们不怕死?”
许母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可还是硬挺着颤抖的声音道: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就是不知道娄家这家大业大的细瓷器舍不舍得和我们这个小门小户的破瓦罐碰一碰了?”
看来自己这是遇见一家子要钱不要命的狠人了!
不过许家这样的底层人有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确实值得用命拼一次了!赢面还不小……。
一番权衡利弊后,娄振华不由得收了骇人的气势,和颜悦色道:
“许妈!你们不过就是求财。娄家确实有些积蓄,你带五万块回去,这笔钱足够你们一家花一辈子了。让老许把手里的证据送过来,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娄振华用名誉保证以后不找你们家麻烦。”
许母:“娄总就不要诓骗我一个妇道人家了!我们家老许说了!您要是不嫁闺女只给钱,那就是打算要我们一家四口的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今天来娄府就没打算活着回去。鱼死网破各凭手段吧!”
许母闭着眼梗起脖子,颇有引颈就戮的感觉。
古语有云,富贵险中求,火中取栗最是美味。许伍德两口子为了娄家这破天的富贵,这次是真的拼了!
话说现在的娄振华那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遇浅滩遭虾戏。被许伍德一家子背刺,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现在进退两难的人是娄振华了!生意做那么大,有娄半城的雅号。他娄振华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也是手上的人命快到三位数的狠人。
可如今不同往日,手下的亡命之徒早已散了。忠诚的人手大部分又去了HK,现在事发突然,想把事情办的滴水不漏,是真的难了!
又沉思半晌,娄振华才道:
“许姐,你先回去。结亲的事情容我再想想。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回去也劝劝老许,要是嫌钱少,还可以商量。”
许母听了这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娄振华有了屈服的趋势,这就好!不能逼得太紧,要不然真惹恼了娄振华,自己一家人真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待许母走后,娄振华两口子开始合计。
谭雅丽:“老娄,我看这纸上就是从你接触矢野顾问开始。这事儿还是侯天涞牵的线,要不然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里边也牵扯到了他。”
娄振华:“呵呵!你那里知道贝勒爷的能量。人家现在可是正经的干部,具体的底细深不可测。我前几年我也打听过,可是马上就被人警告了!
人家没把我卖了,就已经很仁义了!让他知道我们这边谋事不密,出了这么大的漏洞。他那种人出手处理的方式,你不会想知道的!”
谭雅丽:“那怎么办?真把小娥嫁给一个下人的孩子?侯家有没有年龄合适的少爷?”
娄振华:“他在四九城里只有一个闺女,再说人家是不会看得上咱们家的身份的!”
谭雅丽:“要不然我回娘家找几个身手好的人……。”
娄振华:“不可!杀人解决不了问题,许伍德必有后手。话说回来,许家是雇工成分……。”
谭雅丽:“那就让小娥先跟许家孩子接触接触。咱们也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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