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是顺嘴就接上了,说完对上四个人各异的眼神,瞬间脑子地震,赶紧给钟九音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说你淫…不是,是说你的身份…啊也不是……”
他一紧张起来,就爱推眼镜加脸红脖子粗加语言系统紊乱,大家都习惯了。
钟九音用一条章鱼脚抵住他要弯腰低下来的肩膀,说:“你这情况很严重啊。”
梁知:“我知道说得很过分,我跟你道歉,那都是嘴…”
“不是。我是说你这脸红的情况很严重啊,拍下来的照片里你白净的时候很少吧?都是红脸造型。”
梁知:“……”
艾媛媛忍不住笑:“我说梁知,这都第五期了,你怎么还跟第一期一样?”
梁知尴尬地推推眼镜。
原逸还挺好奇,小声问:“难道真是…那方面的孽?”
“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钟九音甩着章鱼脚懒洋洋说。
晏丞挡了下她甩过来的章鱼脚尖尖,说:“那现在总结一下。假设梁知和钟九音的身份是确定的,扑棱…”
怎么被她带偏了,晏丞沉默一下继续说:“飞蛾对应巷口姓王的,犯的错是插足他人家庭,情债一类的。章鱼对应夫子,犯的错可能是淫邪。我们三个的身份还需要重新排一下。”
艾媛媛发言:“牛的特点能对应什么错?吃苦耐劳是好词啊。倔牛?脾气倔会导致什么大错?”
晏丞:“有点难,先分析我和原逸的看看,要是能直接确定我们俩的,你的就匹配剩下那个身份。”
钟九音上上下下打量他的屎黄色咸鱼服:“你是一条咸鱼,被抹了盐巴风干做出来的。你风干了人…嘶,你个屠夫卖人肉啊!”
她嘶声往后仰,因为脑袋被章鱼服给包裹着,她那标志性的高马尾没能晃荡起来,晏丞心里闪过一瞬间的遗憾。
他收回视线说:“大哥不说二哥,你一个犯淫邪孽的夫子,也没差到哪儿去。”
钟九音眨眨眼:“所以还坏到一堆去了?怪不得就我们俩是水里的。”
她随口一说,晏丞却认真看了一圈,后知后觉发真的只有他们俩是水里的动物。
误打误撞的巧合,算不算缘分?
缘分两个字一冒出来,他就立马抿唇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神经病,他现在就跟那总是时不时弹出垃圾广告的电脑一样,恐怕需要重装系统才行。
“那原逸呢?”钟九音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分析了自己和晏丞的身份,就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放在原逸身上。
原逸一对上她就笑得露出虎牙来,纯情又阳光的模样看了就让人心情好。
“你忘了,音姐,我是鹅,叨人,估计犯的错就是嘴上不积德吧。但这一点并不能说明我就是厨子。”
她捧着章鱼脑袋一起点头:“也是。”
艾媛媛看一眼晏丞,试探着说:“那就先让钟九音先去试试,看能不能确定她夫子的身份。能的话,要换身份的应该就在我,晏丞哥和原逸三个人中间了。”
钟九音同意,再次踏上求证之路。
“我上辈子逾越了和懵懂的求学之人的距离,触摸过他们隐私的地方。”
轮回台:“是。触发剧情提示。”
她眉毛抬高,终于等来一段专属剧情,出去时还对着晏丞抬了抬下巴。
晏丞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广播:“木尺在手心上抽过,颤抖带出一片绯红。她惩罚完,又说出更困难的命令,看那清秀的人露出为难的表情,便又和蔼微笑道:……”
啊,一听就是个变态。
对变态的台词,大家都表现得很不擅长,没人主动给出建议,只一个劲憋着笑。
钟九音想了想,从之前的床头读物里拉出来一段有点相似的内容。
“如果不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需要付出点别的努力来说服我。”
不看她的表情,晏丞仅从这段话里就能感受到她对把握这种剧情的自信。
很有一种“我就是个老色魔我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吗”的错觉。
艾媛媛提醒她:“说具体点,再具体点,不然符合程度肯定不高!”
钟九音一想也是啊,毫不费力加上第二段:“不想做也可以,我也不是什么故意为难学生的夫子,宝贝儿,只要你能在另一件事上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原谅你的错。”
广播:“剧情载入中。钟九音补充剧情符合程度百分之八十,奖励八十金币。”
她托着章鱼头接受空气的表彰,听着金币掉落的声音,呼吸都变得自信。
看看,还是得多读书,吹牛都能吹得真实具体符合情境,什么剧情都能把握。
晏丞看她那样,陷入自我怀疑的沉默中。
他提出恋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