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受才是。
她作势去拉浴袍,拉到一半又放下,只是语气比较古怪地说:“有点火辣辣的。”
“……”晏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感觉不管怎么接都会走向少儿不宜的方向。
他咳嗽一声,摸着自己肩头那块皮肤,那儿也有点火辣辣的,被她的腿磨的。
“那再进去躺会儿?”
“床单不是湿的?”
“…换了。”
“算了吧,一股味儿。我就在这里躺。”
钟九音倒下去,脑袋一点不客气地枕在他腿上。
两人安静了下来。
晏丞抚摸她的长发,手指轻轻划过她耳垂下那一点点凸起,那颗红色小痣从这个角度是看不见的,只能摸到,他昨天晚上光顾过很多次。
钟九音无聊地揪着他衣服,冷不丁说:“感觉是挺好,难怪我看的床头读物里总在为这个环节做铺垫。”
“…都说了别看太多非主流。”
“知识使人进步。”
“说这句话的人要是知道你看的是这个知识,恨不得没说过。”
“你舒服吗?”
“…别说话,睡一会儿。”
钟九音高深莫测地看着他,爬起来拉了两个抱枕。
晏丞家的沙发够大,靠窗那边有个单独的长方体贵妃位,完全可以躺下两个人。
她把抱枕当枕头,放好后拍一拍:“来吧。”
晏丞看着两个枕头之间空出来的位置,没躺,先问她:“间隔这么远,怎么,中间还要睡个人?”
钟九音:“?”
“睡谁?这儿就我们两个,又没别人……”
话音没落地,外面响起门铃声。
钟九音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十分古怪:“说别人就有别人上门,你到底点的是人还是外卖?”
晏丞深呼吸:“……是自动投递机,没,有,人。”
他又不是疯了!
出来了吗,没被审吧(有点心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