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意了吧,傻眼了吧,没辙了吧,损失惨重哟某人!”顾月姝夸张的嘲笑着,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金雕,现在怎么办?”陈善明尽量无视掉顾月姝的笑声,紧皱眉宇询问着同样眉头紧锁的范天雷。
范天雷:“继续斩首行动。”
陈善明:“还去啊!”
“我亲自带队去!”
范天雷听着顾月姝丝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声,嘴唇紧抿,作势就要站起身,被陈善明一把按了回去。
“金雕,你是赌气还是说真的?”
“赌气,也是真的,你到机场等我,带上我的装备。”范天雷的腿行动不便,已经很久没有在林子里面跑了,但这次,他要去。
“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叫自作自受,你把人送到了老康的手里,最后被坑的却是你自己,范天雷呀范天雷,你让人把我接过来看戏,我确实看到了一出好戏,哈哈哈哈哈~”
顾月姝按了按眼角,这下子眼泪彻底的止不住了,这笑啊,它也是停不下来怎么办呢?
真难整~
范天雷更难受了,坐不住的他直接出了门,正好撞见已经把装备准备好了的陈善明,上车直接出发赶往机场,准备亲自动手一雪前耻。
被留下的顾月姝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人安排她,那她可就四处走走看看了,正好看看这蓝军的指挥部构建的如何。
得到红军铁拳团团长被抓住的消息时,顾月姝正坐在炊事班吃饭,外面闹的动静很大,蓝军抓住了这个机会,正在全面发动总攻。
顾月姝却没管那些纷纷扰扰,淡定的喝完最后一口菠菜鸡蛋汤,望着夜色,估摸着范天雷也快回来了,才起身重新回到最初的那个帐篷构建起来的屋子里。
不过她明显判断失误了,天都亮了,范天雷也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绊住了他。
一直这么干坐着也挺难受的,战场她上不去,周围也走过了一遍,百无聊赖之际,她找了个人给自己带路,选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从天亮到天黑,直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伴着数辆车引擎轰鸣的声音不断靠近,她才醒。
坐起身活动了一下,头脑彻底清醒了,她才下床掀开帐篷帘子走出去,很快就找到了喧闹声最大的地方,俘虏关押地。
她到的时候,范天雷正要带着人继续进山。
“怎么?你们亲自出马,折腾了一天一夜还没把人家神枪手四连的兵抓完呢?”
“金雕啊金雕,你连自己的徒弟都打不过,实力退步的很厉害啊!”
“别说风凉话,遇上龚箭,你也头疼。”范天雷现在是真后悔把她接过来,今天他出的这点儿丑,全被她给看见了,以后还指不定怎么翻旧账嘲笑他呢。
顾月姝摇了摇手指,“nonono!头疼的只会是你,如果我是你,神枪手四连早就全军覆没了。”
“你给了他们太多时间,他们才能够化整为零,这场游戏,从一开局就是可以结束的,只是你没把握住最佳的机会。”
“现在嘛,我只能说祝你好运了。”
范天雷深深凝视了她一番,一言不发的带着人走了。
他会把龚箭亲手带回来证明给她看,青出于蓝却不一定胜于蓝,龚箭一定会被他擒获的。
事实证明,范天雷还是有些本事的,还在山林里活动的神枪手四连的战士,除了何晨光、王艳兵和李二牛,都被他如数带了回来。
不过那三个漏网之鱼还拐了一只军犬这件事,让顾月姝又找到机会嘲笑了范天雷一番。
她觉得自己这几天笑的次数真是太多了,眼角的笑纹都加深了不少。
“把所有军犬集中起来。”被嘲笑的范天雷很快就在顾月姝的笑声里想到了办法。
“军犬不外出,他们带着军犬走不了多远,还是要回到公路上,就那一只军犬在外面,谁牵着军犬,就抓谁,休想蒙混过关。”
自以为想到了绝妙办法的范天雷得意的对着顾月姝挑挑眉,却迎来了更大声的嘲笑。
“金雕啊金雕,你还真是天真,你觉得你能想到的办法,晨光会想不到吗?你忘了他是谁教出来的了?”
“由老首长、猎鹰还有我亲自带出来的孩子,即使没有进入特种部队,你的那些手段对他也都是无用的。”
“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赌点儿什么,就赌你输了和我打一架如何?我让你带帮手的那种打架。”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放弃揍我一顿的念头啊。”范天雷摆摆手,“我不跟你赌,在咱们狼牙谁不知道,只要和你打赌,没一次能赢的。”
“不赌拉倒,你还是快点儿想办法把人抓住吧,小心你这个最擅长斩首行动的人,被别人给你保护的对象斩了首,你这脸可就要丢大了。”
见这次揍人的机会又没构建起来,顾月姝瞬间没了兴致。
想到自己之前要给龚箭答案,却因为调去边防两个月没来得及说,她出门左转去了战俘营。
站在通了电的栅栏门前,看着满脸迷彩,眉头紧蹙的龚箭,她想斩断他心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明明已经酝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