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衿想:母亲以前就嫉妒许媛那个贱人,现在她女儿又更胜一筹,要是回到侯府,母亲一定会难受的。
想到太子对她的承诺,也只能忍着把人带回去了。
盛健危险的眯着眼,“在外面小心说话!我心里只有你们母子三人,她不过是个在乡下长大的泥腿子,什么都不懂!就算是回去了也威胁不到你们。”
盛子衿不甘心的咬着唇,“是爹,我会小心说话的。”
“子衿,我们是来带她回去的,忍一忍,等她回去后,把想知道事情让她吐出来,她就没用了,就任由你娘俩搓磨她。”盛健慈爱的看着自己这个大女儿。
明面上他们无法父女相称,暗中他给予自己这个女儿的疼爱更多。
盛子衿也明白这次来的目的,刚才被警告的不悦慢慢压下。
“爹,我不会坏事的。”盛子衿暗中冷笑。
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带这个乡巴佬回去?
到了凉亭里,就看到他们三人有说有笑,他们一进去就没人说话了,搭理他们的都没有。
盘宁白眼:·····
真是扫兴!看到扫把星就生气!
盛健知道老夫人不待见他,尴尬的笑了笑,“老夫人,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我只是想来跟夭夭说几句话。”
“你说就是了,我封你的嘴了吗?”盘宁没好气道。
盛健:·······
看来他说什么都不对。
转头看着白狐夭夭,自来熟的介绍自己,“你就是夭夭?我是爹啊!你丢失这么多年,爹心疼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去侯府啊?你祖母一直念叨你呢。”
白狐夭夭说话的兴致被打断了,明显有些不悦,“我为什么要回去?我们认识吗?你说是我爹,你就是我爹?你怎么证明你就是我爹?”
绕口令的话,让盛健一愣。
盛世在一旁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他怕一不小心笑出声。
小妹实在是太可爱了!
盛子衿上前,“妹妹,我是大姐,他是文安侯,是你的亲生爹爹,这根本不需要证明。”
她想认爹都没机会,她倒好,居然不认爹了!
“不认识!”
白狐夭夭懒得搭理他们。
起身,拉着老夫人的手,“宁姨,宾客都到齐了,咱们去吃饭吧?”
她是孕妇,最容易饿了!
守着这些无聊的人她没胃口,她要去别的地方吃饭。
盘宁笑了笑,“好好!咱们去吃饭。”
两人有说有笑出了凉亭。
盛世紧随其后。
直接无视了两个人。
“真是给脸不要脸!”盛子衿气的要暴走了。
“我们再忍一忍。”盛健的脸色臭的像大便,为了把人哄回去,只能咬牙坚持。
等他把人带回京城侯府,看他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
果然跟她那个娘一样下贱。
盘宁带着人到了举办宴会的地方,盛世他们都是男子,就去了男宾席。
盘宁带着白狐夭夭去了女宾席,一众夫人贵女看到老夫人身边陪着一个小姑娘,全都在心里猜测身份。
老夫人吩咐人上菜,宴会正式开始。
那些想要当镇北王妃的女子,为了竞选纷纷献上才艺。
白狐夭夭看的都要困死了,扭来扭去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那些小姐展示完才艺,就把矛头对准了坐在老夫人身旁的白狐夭夭。
“老夫人,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哪家的贵女啊?长的真是比那花魁还要美,想必也会琴棋书画吧?不如上台表演一段。”
“对啊!这位小姐,别人都献上才艺了,唯独你不展示不太好吧?”
“是该展示一番的,要不然有的人还以为这位小姐是不学无术的呢。”
一番讽刺下来,全都是对白狐夭夭恶意。
这是把白狐夭夭比做了青楼的花魁,句句都是贬低。
盛子衿坐在一旁,心里幸灾乐祸。
这次看她怎么办?
盘宁听的脸都黑了,刚要开口呵斥就被白狐夭夭拦住了。
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笑容得体的望着那几个小姐。
“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不会,不比你们这些戏子专门学过这东西。”
“哎呀!不对!不对!口误口误!你们是世家小姐们!”
“我整天就是种地,种粮食,又不是取悦男人的技术活,这没办法展示啊!”
“你们要是实在想看我献什么才艺,要不我教你们如何种地啊?”
白狐夭夭皮笑肉不笑,敢把她比作青楼的花魁,那她就把她们比作戏子。
让她们苦心练习多年的琴棋书画,变成取悦男人的技术活。
这怎么听都难听多了。
看她们以后还敢用跳舞来羞辱人不?
盘宁一阵爽快,这些个世家小姐一个个就该这么怼她们!
还是小夭儿给力。
“你!你个贱人,说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是谁?你个泥腿子敢把我们比作戏子,你不想活了!”
刚才跳舞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