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这里都会发红豆年糕汤吗?”
“每年都有发,不过东西不一样,去年是甜酒,前年好像是萩饼。”
夜久扯低围巾说话:“听黑尾说你们班圣诞节去滑冰了,体验怎么样?”
一说起这个,小林夕就想到一大早上送自己去学校的松田阵平,唇角勾起,片刻后回答:“滑冰场挺大的,教练也很专业,只要有人带着放开滑,半小时就能学会,大冬天的滑一会儿身上就会热起来,很舒服。”
“哈哈哈,研磨也学了?”夜久觉得他们家二传应该懒得动。
“学了,因为班主任直接带着他滑到了最里面,不学出不去,”回忆起布丁头猫猫蹲在冰面中央炸毛的模样,小林夕眼里含笑,“他学得很快,当然,不见得也很快。”
直白点说,就是学会后象征性地滑了滑,甚至都没滑够一圈、不,半圈,就去角落休息了。
不过这种假期里的团建没必要强行从头滑到尾,主打一个重在参与,开心就好,小林夕后面滑累了也缩在研磨挑选的最佳偷懒位边上补觉。
三人聊着天,没一会儿便领到了年糕汤,热乎乎的汤在冷风中特别暖身子,大半碗下去,穿得最厚的小林夕都出汗了。
十分钟后,黑尾带着低头打游戏的研磨来了,又过了五分钟,一年级两个大高个儿、二年级的莫西干头相当显眼地从人群那头挤过来,福永猫猫跟忍者一样忽然出现,往女经理的方向挪了挪。
排球部的集训晨练很多,大家有一定时间观念,在约定时间前集合完毕,乌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