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
“时宜别怕,你闭上眼睛,一下子,只要一下子,舅妈就可以送你去见他了。”
“磨磨唧唧干嘛!”彪汉显然没有了等待的耐心。
觉得这老太婆不让他和自己弟兄们碰禾时宜,那就只能拿到钱再去洗脚按摩找妹妹。
在监狱忍了那么多年。
他们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只想好好满足自己,好好发泄一下。
于是从身上拿出注射器。
直接走到还有力气挣扎的禾时宜面前。
“小丫头,别怪我们,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等到了那边,再重新好好投个胎吧!”
禾时宜咽了咽口水,目光死死锁在他手里的注射器上。
那个标志。
她死都记得。
那是在监狱里,她每天都要承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