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然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想怎样，说。”
“很简单啊。我呢，是想要一刀一刀的将林惜歌凌迟致死，让她无比清醒的感受到，她是如何一点一点的接近死亡的……”
光是听着，慕朝然的心脏都开始发紧，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过，慕朝然，你可以替她分担。”林冰雪说，“你身上多挨一刀，她身上就少挨一刀。你觉得这笔交易可不可行？”
他还是毫不犹豫：“可行。”
反对的人，还是林惜歌：“不行！”
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慕朝然，自残呢？
林冰雪就是在玩弄他啊！
他怎么也信！
“慕朝然你清醒一点，”林惜歌说，“反正我横竖都是个死，你要保全好你自己！你替我多挨一刀，改变得了结果吗？我能因此而获得活下来的机会吗？不能！所以你的牺牲，没有任何作用！”
“怎么会没用呢，惜歌……”
慕朝然望着她，忽然勾了勾唇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