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已经同柳云云说得相当清楚,可柳云云自持王府主母的身份,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王爷,求您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姐姐……”方池月抽噎着,瞧着亦是难过无比。
今日她同方清月谈及此事之时,方清月便不叫她说给沈玉寒听。
毕竟柳云云目前来看,会是王府的女主人。
她日后总是要离开王府的,此事便没什么必要去说,免得沈玉寒日后同柳云云离心,柳云云再连她一起记恨上了。
可方池月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沈玉寒对方清月的态度不像是方清月说的那般冷淡。
更重要的是,凭什么此事是柳云云来闹,柳云云可以全身而退,方清月便要咽下委屈?
她不想这样。
“本王知道了。”沈玉寒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心中早已将柳云云碎尸万段。
倘若方清月没有自保的手段,今日恐怕真要叫柳云云喂下那汤药了。
若是坏了方清月的身子,他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他没有直接进入方清月房中,而是叫来了驰风。
驰风恭敬行了一礼,不知沈玉寒叫他过来是为何:“王爷,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今日柳云云来府中,为何不拦?”沈玉寒眸中森冷,冷冰冰说道。
“王爷。”驰风无奈道,“柳小姐在旁人眼里,毕竟是您未来的妻子,没有您的命令,谁敢拦柳小姐呢?”
“传本王命令,从今日开始,柳云云不许踏入府中一步。若是你们其他人不小心将柳云云放进来,便等着受罚吧!”他声音冷厉。
驰风急忙正色道:“是。”
做完这一切,他才踏入方清月房中。
方清月此刻正坐在窗边,就着窗外的天光看书。
她身上还染着浅淡的药材的香气,还有蜂蜜的味道,闻起来好闻至极。
一张脸在天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目光紧紧地锁在书上,又显得极为恬静。
沈玉寒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在看什么书?”
方清月侧了侧身子,叫沈玉寒能看到自己手中的书。
“《道德经》?怎的想起看这个来了?”往日方清月总是爱看医书,他命人替方清月搜罗了不少来,如今瞧着她居然没再看医书,倒是有些新奇。
“《伤寒杂病论》看倦了,便随手翻一翻。”方清月目光仍旧不离书卷,心中却是道,自是为了她未来的孩儿准备的。
她日后想亲自教孩子启蒙,总不能对于四书五经毫不了解吧?
“你啊。”沈玉寒无奈地说了一句。
闻着方清月身上浅淡的药乡,瞧着她恬静的侧脸,沈玉寒陡然来了几分兴致。
他将方清月压在桌案上,伸手要去解方清月的腰带,却被方清月按住了手:“王爷,不可……”
“怎的,你如今还身体不适?”沈玉寒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生出几分疑惑,“难不成,你当真有了孩子?”
这不是方清月第一次拒绝他,近些日子,他已经被拒绝了好几回了。
原先夜夜缠着他不舍他走,如今却这般嫌弃他,叫他实在有些不能接受。
方清月身体僵硬一瞬,在沈玉寒察觉之前,便已经缓和过来。
她唇角挂着无奈的笑,语气淡淡道:“王爷怎会如此想,避子药我也时时在喝呢。”
“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的,可能山珍海味吃得太多了,总是觉得有些食欲不振,对许多事也失了兴致。倒不是怕王爷同我欢好,是怕我伺候不好王爷,还扰了王爷的兴致。”她勾着沈玉寒的脖子,在沈玉寒的唇上轻轻地贴了贴,“我在意王爷,不想叫王爷日后对此事失了兴致,能不能求王爷多给我几日?”
娇弱的身子在沈玉寒怀中扭动,叫沈玉寒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他无奈地用方清月的嘴唇磨了磨牙,这才说道:“好,知道了,都听你的。”
“那便谢过王爷了。”方清月微微一笑。
连续几日时间,方清月都没去明月医馆之中。
左右如今盲女已经学会不少药方,单是看医馆的话,还是能看得过来的。
而且,这几日,消失的孕期反应又卷土重来,叫她实在是坐不得,也躺不得。
整日里不是孕吐,便是在犯恶心。头晕的好似随时都能昏倒一般,胸口也时时地梗着,令她坐立难安。
只是,明月医馆如今已经在京中积攒了不少名气,到明月医馆中看病的病人,自是越来越多。
方池月虽说得了方清月的真传,不过她终究学习的时间还短,做不到灵活运用,许多时候,还要到王府中过问方清月。
这一日,医馆中来了个疑难杂症。
明明是个男子,却偏偏是滑脉,像是有喜的征兆。
方池月看了又看,又翻了医书,却仍旧不知这男子究竟是怎么了,只能到王府去找方清月出马。
方清月吃了不少酸梅子,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只好跟着方池月一起赶往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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