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家母只能与府上二夫人商量此事。不过,云棠所提种种细节,确实是我思虑不周。”
看似承认了自己的失误,实则当众指责洛云棠吹毛求疵。
果然,此言一出,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声,有替宋衍之打抱不平的,有责备洛云棠不识好歹的。
更有甚者牵扯出卫国公府,百年国公府诗书传家,竟养出这样刁钻的女子。
洛云棠端坐于马车中,将各路言语听入耳中,嘲讽一笑。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侯府嫡子在这样的大事上这般糊涂,试问,哪家女子敢嫁?”
不卑不亢的反问,瞬间逆转了风评。
顿足围观的小媳妇小姑娘们转头帮起了洛云棠。
古往今来,结两姓之好,均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偏偏宁安侯府不走寻常路,欺负人家小姑娘爹娘不在身边,企图骗婚。
这事若是成了,往后大秦的女子是不是都要被人轻贱?
狗屁的宁安侯府,竟是个不要脸的。
呸!
宋衍之面色骤沉,冰冷的双眸死死盯着车帘。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洛云棠了,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