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侄儿只是略略地争辩了几句,那祭酒就命人关门,再也不理会侄儿。”
“姑父可是堂堂的三品户部侍郎,与祭酒同朝为官,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可如驱赶畜生一样,将侄儿赶走?”
“姑母,您和姑父可要给侄儿做主啊!”
“若这学上不了,之前的银子是否能退?”
说完,常奎拉起衣袖,装模作样地擦拭着眼角。
薛氏原本不太感兴趣,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不由得打量起常奎,这小子竟然威胁起她了?
只是,让她把银子吐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也不能只听常奎的片面之词,薛氏开口吩咐,“嬷嬷,你派人去问问四爷的贴身小厮,这几日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是!”嬷嬷亲自前往前院。
常奎缓缓坐下,接着擦拭眼泪的动作,用衣袖挡住了眼底的暴怒。
薛氏这个臭娘们,收了那么多银子,居然不相信他的话。
哼,此次她若不能让自己满意,他定闹的武定伯府在京城无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