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当然了,祁院长今天又发现一个可以称之为擅长的,那就是盛夏。
张院长点头,十分肯定:“确定,其他医院中有她做水韧刀手术的记录。”
祁院长信了,又问:“那知道她是跟着谁学的吗?”
水韧刀技术不同其他,能在课本里学会,这项技术掌握的人不多,只能是手把手教的,祁院长能会,当初也是和别人学的。
这些年他一直也在寻找能学水韧刀的人,想把这项技术传承下去,只可惜这水韧刀对于医生先天条件要求非常高,寻常人的手根本做不到。
张院长摇头,“这个倒不清楚,不过她就在医院工作,以后有的是机会问问。”
祁院长叹息一口气,“目前国内掌握水韧刀技术的人不多,能吸纳一位到咱们院里也是好的,如果知道了她师从何人,说不定能找到他培养出更多能用水韧刀的人才。”
张院长也点头应和,祁院长惜才,他知道。
“不过……”祁院长话锋一转,眼眸犀利。
“今天主张打强心剂的事情,是不是她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