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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在男人食髓知味的摸了半个
小时后,戴忆知终于得救了。
某男人消停之后,她躺在他的臂弯上,不敢相信他竟然在“天为被地为床”地点对她这样那样……
男人这种生物,禽兽起来简直没脸没皮,在慕承衍身上她算是看透了这点。
戴忆知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颈侧,又低又小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你怎么老是咬人啊。”
男人翻身侧躺着,一只手臂抬起搁在她的腰上,揽着她的身子往怀里贴,笑道:“我没咬。”
“怎么没咬,我脖子那儿好疼。”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在皮肤上散开。
慕承衍眯了眯眼,笑着舔了舔唇:“那不是咬的,刚忍不住吸了口。”
“……”戴忆知揉了揉颈侧,没好气的瞪了瞪眼睛,“我要回去了。”
察觉到她起身,慕承衍按着按着她肩膀的人带了回去,“回哪去?进了狼窝还想走?”
“……”戴忆知忍着揍他的冲动。
过了零点一秒后,她忽然想起件很重要的事来,凌晨的流星雨!
“现在几点了?”
“零点十四分。”
戴忆知沮丧的扁了扁嘴,“流星雨没看到,璨璨还说让我喊她呢,都怪你啦。”
慕承衍长腿跨过她的腰,将人抱怀里:“不难过,老公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