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既然你都说了，我们是合作关系，那合作关系最起码的应该让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吧？”
“如果有些事超出了我能做的范围，我也有权拒绝合作。”
南希忍不住轻笑一声，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眼底尽是嘲笑。
她很不客气的开口，“秦总，像你这样优柔寡断，处处都为姜橙考虑，是追不到她的。”
“秦总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姜橙迟早有一天会投入你的怀抱，难道这不是秦总想要的结果吗？”
南希这句话直接把秦褚阳给问住了。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自主紧紧攥成了拳，心里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
这的确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在这期间，他并不想让任何人受伤，尤其是姜橙。
秦褚阳还想再继续多说什么，可电话那端的南希却已经挂断了。
犹豫了一下，秦褚阳还是拿起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小橙子，明晚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只是当这条信息编辑好后，他就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去。
昨晚，大屏幕上的那张照片他看到了。相信姜橙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