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的根基打得可是极好的,等到自己意会了过来,再加以提高便是了。
阿允哪有什么根基可言,该读的书就看个热闹,半点苦功夫都没有下,这些可是要靠读写背的苦功夫的,越早学越好,等到他年纪大了,杂念多了,可能就读不进去了。”
苏轼皱着眉头,道:“连李公来了,设局逼迫,他都不愿意去,再加逼迫,我怕他真的要跑了。”
苏辙下了一计重药,道:“兄长可还记得介甫公写的《伤仲永》一文?”
苏轼闻言顿时悚然一惊,道:“你怕阿允步仲永后尘?”
苏辙点头道:“那仲永年幼的时候何其惊艳,但不进学,天生再大的才学又算什么,最终只能泯然众人矣。
阿允在诗词上的天赋之高,可以比拟兄长,但又能够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