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此时才明白了院判章弥的暗示为何。
乍听“有负皇恩”四个字的确无半点不妥,但此时他已然是明了章弥提及皇恩的用意。
想必此事皇上是知情的,甚至......就是皇上授意的。
他心中早已千头万绪转念过,却依然一脸平静地起身作揖道:
“娘娘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近日劳累,加上心神不宁,下官开个方子好生调理便可。”
年世兰自然早已将温实初神色收入眼底,却依然面色平静,语调温和,她拿起茶盏道:
“好,有劳太医了,颂芝,送温大人。”
年世兰敛起眸子冷厉的精光,此时的自己并没有万全的把握能逼出温实初道出麝香缘由。
哪怕眼下的温实初再惧怕自己,相较于欺君罔上的重罪,他也不可能真的敢冒险倒戈心向自己。
自己的麝香之毒看来还是要靠自己想法子,最好让皇上不得不解,那才最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