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直接说这些,你会很难堪,但这是一个事实。”南宫凌北语气极其的凝重,说着说着,看到肖可可泪光闪烁,顿时有些不忍心再往下说。
肖可可沉默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便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总裁办后,她呆滞的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睥睨着底下的景色。过了不知道多久,便回过神,拿起手机,给白兰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彼端白兰并没想到肖可可会突然打给自己,愣了愣,才接起,开口就是:“我的乖女儿,想清楚了?”
“盗走了南宫老爷尸首的人,是不是您?”肖可可对她说话的口吻,疏离而冷漠。
白兰听着,心里多少是有些沉重,眼底划过了一丝纠结的复杂。
但转瞬,便清冷的笑了一声反问:“怎么,来兴师问罪吗?那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
“会。”就算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是她,但肖可可还是想相信。因为,她是十月怀胎生了自己的母亲。
“既然你已经相信我,那打来问,有意义?亦或者,你想问其他?”白兰幽幽的道。
每个字,都带着试探。
有那么一瞬间,肖可可真的很想直接拆穿她
。
但她想到儿子如今还在她的手里,她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只能强行吞回到了肚子里。
是啊,万一被她察觉到,他们发现到南宫勤尸首不见是小希提供的线索,那小希就会有危险。
想到这,她不敢再问什么,匆匆的挂断了通话。
放下手机后,肖可可不由得后悔了。
南宫凌北说得对,她找白兰有什么用?人家从来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过。但凡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也不至于连亲外孙都能利用。
越想,心脏便不由自主的越来越疼。
与此同时,白兰跟肖可可通完电话后,脸色骤然一变,旋即,她立马叫来了k先生。
“白主,有什么事吩咐。”k先生对白兰微微低头问道。
白兰握着手机,思索了片刻,才缓慢的开启红唇,一字一字的问:“是谁跟南宫家那边的人说,南宫勤的尸首消失了?”
闻言,k先生顿时严谨的拧起了眉头:“这个,属下不知。”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此刻,白兰的语气越发飙高,虽然还算是平稳的,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生气了。
“真的不知情。”k先生不带丝毫犹
豫,随即便坚定的摇了摇头。
白兰一瞬不转的盯着他,半饷后,突然起身走向他,而后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然,白阿姨知道,你顶着很大的压力帮我做事。”
“既然我选择帮您,就不会有二心。”这会儿,k先生缓缓的摘下墨镜。
而这个男人,正是林意然。
白兰嘴角上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突的,她目光微微加深,“不过,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我也不例外,你也一样。”
“白阿姨,我不知道您这话什么意思。”林意然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一闪而过。
白兰没揭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先回去。
林意然其实还想追问下去的,但见她已经不想再跟自己交谈,便只好先行离开。
在他走了没多久,白兰就吩咐另外一个心腹,最近盯着林意然。
显然,她已经开始怀疑。
林意然开车离开没多久后,就发现到有人在背后一直紧跟着。
本来,他想打一个越洋电话出去的,但眼下,也只能先静观其变。
他并没发现到的是,其实有两拨人跟着。
其中一辆车一直跟
着他到白兰的别墅。
林意然直接回到了林启工作室,没多久,外面的秘书就进来跟他说,冼依蓉来了。
林意然第一反应就是:母亲难道又发现了什么?
他刚想对秘书交代,让她去转达,让母亲先回去,晚点他会给她打电话。
但还没开口,外面的冼依蓉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直接霸气的对秘书说:“你先出去。”
“好的。”秘书默默的离开,并且将门关上。
林意然揉了揉太阳穴:“妈,您想问什么?我这里就是一个工作室,在做什么都一目了然,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看到了。”冼依蓉直接反驳,“我看到你出入你白兰阿姨的别墅了,儿子,你到底是不是在给她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闻言,林意然顿时一愣。
他倒是没注意到,原来母亲一直在尾随着他。
林意然的眼底微微愕然:“她是您的好朋友,我只是去问候一下她。”
“只是这么简单?林意然,你是不是当你母亲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冼依蓉讽刺的冷笑,“还是你觉得,我已经老糊涂了。”
“妈,我从来不是这个意思!”
“
坦白吧,你到底帮她做事多久了。”冼依蓉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
这会儿,她的态度很明确,势必要弄个明白。
林意然也察觉到, 如果自己不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