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棠站在紧闭的卧室房门口, 拼命的拍打着房门。
“放我出去!墨寒砚你这个狗男人,你这个混蛋,放我出去!你再敢关着我,我就跟你离婚!放我出去!”
门口的保镖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
他冲着被反锁在卧室里的许棠棠劝道。
“夫人,您就安静点休息会儿吧,省点力气,先生已经出门了,没有他的吩咐,我们谁也不敢把您放出来。”
许棠棠更加生气。
“去把墨寒砚叫回来,告诉他,要是一个小时之内不回来,他老婆就没了,我死给他看。”
许棠棠吼完了,在卧室里气咻咻的绕了两圈。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过放在上面的鲜榨果汁,咕咚咕咚喝干,啪嗒一下把空杯子砸在了茶几上。
她猛地喘了几口气,摸着自己酸痛的后脖颈,恨不得把墨寒砚狠狠打一顿。
这个狗男人,简直不能要了!
就在三个小时之前,她和墨寒砚吵架吵到一半,忽然墨寒砚一个刀手,把她打晕了!
对!
就是!把她!打晕了!
简直丧心病狂!
谁家夫妻俩一吵架,老公就把老婆打晕的!
简直不讲武德!
这也就算了,等到许棠棠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不但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睡衣,还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痕迹。
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墨寒砚那个狗男人把她打晕了之后干了什么!
更让她气疯
的是,墨寒砚竟然还把她反锁在了房间里!
这是干嘛?
软禁吗?
许棠棠咬牙切齿,喝完了一杯鲜榨果汁之后,她扯着嗓子朝着门外吼道。
“一个小时见不到人我就自杀,我说到做到!”
门口的保镖忍不住抖了抖。
里头的那位可是先生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比世界上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磕了碰了他们都要吃不消的。
思索了一下,保镖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先生,夫人她……”
……
市中心某个酒吧里。
头顶的灯光不断摇晃变化,刺耳的音乐萦绕在周围,舞台上穿着极少的舞娘扭动着曼妙的身躯,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要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体折断一样。
她们每一个高难度且挑/逗的动作都能引来底下一群男人的尖叫和口哨。
不少支票混杂着美金和各国货币砸向舞台上。
群情激愤。
荷尔蒙的味道混杂着烟酒的浓烈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在场的男人都带着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以免被人认出来自己的身份。
因此,他们也玩的格外开。
墨寒砚靠在吧台上,面前放着一整瓶高浓度白兰地,已经喝了快一半了,他一只手拖着脑袋,一只手拿着酒瓶,朝着带着冰球的酒杯里倒酒。
边上的调酒师兰迪看着的心惊胆战,他翘着兰花指,掐着嗓子说。
“先生啊,您喝了太多了,要不人家给你调一杯鸡尾酒喝吧,人家手艺特别好的呢,很多人都……”
“滚!”
墨寒砚冷冷吐出个字,调酒师兰迪吓得哆嗦了一下,兰花指也不翘了,嘤嘤嘤的跑走了。
正好就撞上了过来的老板,一下子撞进了老板的怀里。
兰迪抬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娇滴滴叫了一声。
“老板,那个人他凶我!”
老板扫了一眼坐在吧台上的年轻男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挽起的手臂上可见明显的肌肉,修长的双腿,笔挺的上半身,即便是只看到一个背影也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汹/涌的煞气,和那些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不是一个杀手,就是一个……
老板吹了一声口哨。
极品啊。
他拍了拍兰迪的屁/股,笑着说道。
“去洗个脸,你看你精心化的妆都花了,都不好看了,这里交给我。”
兰迪夹着嗓子呜咽说。
“好的呢,人家去去就来。”
老板笑着拿起了一瓶自己珍藏的拉菲,十分骚包得朝着坐在那里的男人走去。
将那瓶拉菲放在了吧台上,老板挨着墨寒砚坐了过去,一只手搭在墨寒砚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
“帅哥,一个人吗?”
几乎同时,墨寒砚转头,银色面具之后,那双凛冽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
“安/黎远,你想死吗
?”
安/黎远看见是他,抬起手立刻就缩了回去。
心底暗暗骂了一句。
真是晦气,怎么会遇到这个阎王爷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手,笑嘻嘻得打量着墨寒砚这一身,意味深长的说道。
“怎么是你啊?你今天的标配呢?不装瘸子了?”
墨寒砚瞥了他一眼,给自己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公事。”
他虽然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