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部剧烈的摇晃,还在继续。
当张行和鸣镝意识到,海警舰艇已经赶到,并且已经朝远洋渡轮发动攻势的时候,许宗申和邱开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很快,邱开山的对讲机里就传来了舱顶的汇报声
“不好了,追赶我们的桦国海警船只朝我们开炮了,请速速派人来救援。”
邱开山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的汇报声后,不由得眉头一皱,在他身旁的许宗申,同样听到了对讲机里的汇报内容。
相比邱开山的不够淡定,许宗申虽然脸色阴郁,不过很快就朝邱开山布置了指令。
“开山,你立即带队伍回舱顶支援,要想尽一切办法拖住海警队伍,等待柬方部队前来支援,具体的战术布置,根据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先安排一部分人在船头和船尾布置强大的火力点,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海警靠近;另一部分人在船舱中间设置重重障碍物,如铁桶、沙袋等,以延缓他们的进攻速度。”
邱开山立马领命,点了点头,将撒出去准备围杀张行和鸣镝的几个分队间谍全部撤了回来,随后邱开山又忍不住朝许宗申问了一声
“许先生,那这两个桦国国安怎么办?”
许宗申脸色阴沉的回应了一声
“留一支小队给我,我会在这里围杀掉这两名桦国国安,之后我会去舱顶和你汇合。”
邱开山郑重点头,立刻带领着大部分间谍如疾风般朝着舱顶飞奔而去。
邱开山走后,许宗申立马朝五人间谍小队做了几个战术手势,告诉他们,张行和鸣镝大概所处的方位,并且告诉他们,他已经判断他们手里没有多少弹药了,要求他们从左右两个方向包抄过去,尽可能地活捉。
随后间谍五人分队如鬼魅般迅速行动起来,从两个方向朝着张行和鸣镝包抄过来,张行和鸣镝从掩体后面观察到这支五人分队的行动安排,立马就明白了他们的策略。
他们这是要力求活捉他和鸣镝。
张行和鸣镝自知一旦被许宗申生擒,对他们而言,将是万劫不复的最坏局面,二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默契与坚定,与此同时,二人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虽然没有了弹药,但他们仍将拼尽最后一滴血,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捍卫尊严,绝不能被许宗申活捉。
下一秒,张行深吸一口气,扎稳马步,全身肌肉紧绷,犹如一张拉满的强弓,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近身搏斗。
五名&nbp;ra&nbp;间谍个个眼神凶狠,行动敏捷,显然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他们呈扇形散开,步步紧逼,试图以人数优势迅速压制住张行和鸣镝。
最先冲上来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间谍,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似能让地面微微震颤,挥舞着粗壮的手臂,如同一把有力的铁锤,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张行的头部猛击过来。
张行眼神一凛,侧身一闪,动作轻盈敏捷,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腕,他的手指如铁钳般紧紧锁住对方关节,用力一扭。
只听&nbp;“咔嚓”&nbp;一声,那间谍的手腕脱臼,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
但其余四名间谍并未因此而退缩,他们相互配合,从不同角度发起攻击,一名间谍高高跃起,在空中旋转身体,飞踢向张行的腰部,凌厉的腿风刮得张行脸颊生疼。
张行迅速用手臂格挡,手臂与腿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却被另一名间谍趁机击中背部,一阵剧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他感觉仿佛有一把炽热的利刃刺入体内。
但他强忍着,转身一记重拳砸向那名间谍的面门,这一拳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将其打得鼻血飞溅,那间谍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鸣镝这边,由于受伤太重,行动已变得极为迟缓,尽管他拼尽全力与敌人周旋,但面对两名间谍的夹击,很快便处于下风。
一名间谍瞅准他受伤的腿部,猛地一脚踢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残忍与决绝,这一脚如同一发炮弹,精准地踢向鸣镝的伤口。鸣镝躲避不及,被踢中伤口,“扑通”&nbp;一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另一名间谍见状,立刻扑上去,想要生擒鸣镝,鸣镝宁死不屈,他在地上挣扎着,伸手去摸腰间的匕首,手指在颤抖着,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然而,眼疾手快的许宗申早已看穿他的意图,一个箭步冲上前,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制止了鸣镝的动作,并用枪托狠狠地砸向他的头部,鸣镝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张行看到鸣镝被击倒,心中怒火中烧,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敌人的包围去救援,但此时,他独自面对四名间谍的围攻,体力在不断地消耗。
这几名间谍配合默契,攻击一波接着一波,不给张行丝毫喘息的机会。张行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动作开始变慢,躲避也不再那么灵活。
一名间谍看准时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