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猩猩是我杀的没错,可我什么时候挟持人质,甚至想要动手杀人了?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记者,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好嘛,误会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人面兔和鸟人来之前就想好了对策,提前报了警。
如果他们将记者弄死,刚好栽赃到我的身上。
我刚刚徒手杀了个黑猩猩,浑身是血,说我没杀记者,是个人都不会信。
反之亦然,他们若是杀了我,便嫁祸给记者。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心想,还好村子里的黄鼠狼,虽然诡异,但是淳朴。
讨封都讨到仇人头上了!
若它像这两个妖怪一样,那我可能一早就没命了!
第一次,我居然觉得村子里的黄鼠狼居然还有几分蠢萌。
不对!
我悚然一惊,那黄鼠狼会不会跟着我出来了?!
它还在我的身上吗?
它该不会跟那两只妖怪同流合污吧?!
一股凉意从我的脚底升起,直冲我的脑顶而来。
饭吧“这么说,你没去过外省工作?”
他“嗯”了一声,不想多说,转瞬又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伸着头和老警察插科打诨起来。
他的表情转换太过奇怪,好似一个老旧的机器,卡顿、生硬,像是……刚学会如何做表情一样。
眼睛鼻子嘴全都向上,偏偏脸上的肌肉一动不动。
像一个硅胶娃娃。
我从怀里取出一张镇魂符,趁着车颠簸的时候,猛然撞向他,将镇魂符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毫无反应,一双冷漠的眼珠子盯着我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一个笑来。
“噗嗤!”
好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实在憋不住的那种笑。
不阴不阳,泛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