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像小时候把郑理摁在地上揍一顿,联想到我已经年纪不小了,不能整天还是和孩子一样玩闹,收回了自己的心思,答道,“不知道啊,你自己过来看看不就行了。”
我笃定了郑伯母和郑伯母已经警告过他不要随便打扰温淑浣了,不然以他那狗腿性子,不得一早就守在门口。
关了窗,我简单收拾一下就出了门 ,因为怀孕的缘故,我没法化妆,只能简简单单地涂了一些护肤品,镜子上的我显得有几分素净。
下了楼,温淑浣已经早早地起来了,见我下来,还专门来扶我,我笑着说,“没事的,现在才五个月,现在就这样胆战心惊,那以后岂不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胆了?”
温淑浣轻笑了声没接我的话,转言道,“你的预产期是在12月份吗?”
我点了点头,“是十二月份,十二月十号,和我的生日正好差了十五天。”
“那可真是幸福。”
“你和郑理的事情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坐在沙发上,吃着佣人准备的水果问着。
闻言,温淑浣的面色明显囧了,“这个事情啊……”
她有些犹豫。
我小心翼翼地打探,“怎么了?
是还没到时候吗?”
她摇了摇头 ,“我是无所谓,就是我爸妈哥哥那边,估计不好说。”
我不太理解,“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郑家可比温家的家业大多了,难不成你父母哥哥还会不同意?”
这是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同意的事情。
“不是这件事情。”温淑浣眸色染墨,垂了下来,提到这件事情,心情也跟着变得不好了,“你知道的,温家是在我的带领下才变成这样的,但是我爸妈他们是一个老古董,认为只有男孩子才可以继承家业。”
“他们说,现在我怎么管着温家不管,但是我要是嫁人了,温家的大权是一定要交给我的哥哥们的。”
我怔了下,刚想说有了郑家还在乎温家的那点东西吗?
话还没出口,我就收了回去。
温家对于温淑浣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这是她成长的象征,里面有她整个青春走过的弯路。
温家的事情我不能多插手,只能摸着她的手背安慰她,告诉她车到山前必有路,还建议她可以和郑理商量。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可能在她的眼里,求助郑理不是她的风格。
我选择尊重她。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疾
苦和自己的活法任何人都不能过多地干预。
倒是她的过去让我有了一种玩心,等哥哥收拾完从房间出来,我开口叫住了他,“哥,如果有一天我找你要江氏,你会给我吗?”
我想看看哥哥的选择。
说实话,若是哥哥真不给,我也觉得正常,江氏是哥哥拼尽年少的所有才换来的,要是被我简单的一句话就要去了,才是不值当的。
况且,有些东西不能用来感情来衡量。
感情只能制约在它该制约的时候。
过多的干涉只会是适得其反,最后人情两失。
哥哥不带任何犹豫,“你想要吗?你想要就拿走 ,哥哥已经有足够的钱生存也能让妤儿这辈子无忧,继承江氏不过是祖上遗志,你若要,给谁都是一样,江家的东西始终流不到外人手里去。”
我不甘心的追问,“要是我将来和别人结婚了,硬要把江氏给别人呢?”
哥哥大概猜出了我在考验他,轻笑地没正行,“我觉得,企业最重要的是传承,能传承下去,保证百代不兴,谁都是一样的,将来的企业历史上,一样可以隽永铭刻着你的名字。”
有时候,我觉得哥哥是有大格局的。
所以才能在这
么小的年纪撑起江家。
而这些,是他从小作为江家继承人而耳融目染的,比我强。
我很感恩的父母的深明大义,从小给哥哥传输道理,也让我避免了兄妹相争的尴尬。
况且,我也不会真的要他的江氏。
温淑浣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郑理见温淑浣出门立刻就从家门口奔过来做起了保镖。
眼看着我也到了该去公司的时间,叫了司机把我送公司去。
车上的光景流光异转,柒城正在越变越好。
倏地,我的手机“滴滴”地响了两声,拿起来是一个十分陌生的电话。
我接通了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是江总吗?”
江总?
我愣了下,反问她是谁。
“我是费姿兰,远山集团总裁。”
我的眉头瞬间拧紧了,远山集团?
这么快就来了?
“有什么事情吗?”我语气极冷,带着明显的威慑。
说实话我对远山集团的初印象不是很好,一个企业刚刚兴起就迫不及待地对周边企业进行绞杀,实在是过于虎狼。
一想到有无数的人面临着失业的问题,我心口就没来由地一阵绞痛,连带着肚子都有了反应。
司机瞬间三魂吓掉了七魄!
“小姐,你
没事吧?”
我冲着他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