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闲,你快放开我!”
许可心的手被他拉着,强硬地拽住她走进疗养院大楼。
“??”一声,一楼的一间房门被大力推开。
严景闲毫不费力地把她带进去。
阴沉着脸一路无话的他真把许可心吓得害怕了几分。
“这是哪儿?你带我来要干什么?”她又愤怒又恐惧。
严景闲掰过她的身子,强迫她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许可心被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一名老者嘴歪眼斜地躺在病床上。月光正好照在老者的脸上,黑夜中他没有睡觉,瞪大着双眼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
此人正是严老爷子,严景驰和严景闲的爷爷。
再把公司交给严景驰不久后,便在老宅中风患上了脑血栓。
在医院治疗没多久,就送进疗养院来调养。已经在疗养院住了有十多年。
“他……他是谁?”许可心声音颤抖着问。
严景闲从后靠近她,手臂环住她的后背,手掌突然大力捏住她的肩。许可心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倒吸一口气。
他低头靠近她的耳边,眼睛却怨恨地盯着躺在病床上的严老爷子。阴冷道:“当然是我和严景驰的亲人,我们共同的亲爷爷!”
他们的爷爷?
她想起来了。在她回国后严景驰还带她看望过严老爷子,不过,在他和她划清界限后就再也没有带她来过。
她也没把这个人放在心上。
不过就是一个得了脑血栓,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糟老头子,能帮她什么忙。
“我们的爷爷曾经在临海市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惜,他经历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后,竟然承受不住打击中风了。”严景闲继续说道。
“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当初在我大伯死后,要是把继承人的位置给我父亲,他是不是就不会中风了!”他冷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毒。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许可心回头瞪着他。知道房间里的人是谁后她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严景闲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地把手划向她的小腹处。恶狠狠地盯着床上的顾老爷子,狠毒地刺激他道:“这是我大哥的女人,跟了我大哥整整五年却一直没有让她怀上我们老严家的孩子。爷爷你说我大哥是不是不行啊?”
“既然我大哥这么没用,我这个做弟弟的当然要帮他一把。爷爷你说这肚子里面会不会有我的孩子呢?毕竟是我上午刚播进去的种!”
“等孩子生出来,他可得管我大哥叫爸爸!”
说完,严景闲瞪着严老爷子阴狠邪恶地笑。
躺在病床上的严老爷子瞪大双眼死死地看向他,像要把这个不肖子孙生吞活剥一般。
严老爷子不能动,全身瘫痪。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严景闲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可心想要甩开他覆在自己小腹的大手,没有成功。
严景闲转头看向她,桀骜不驯说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嫂!”
“唔唔……”
严景闲怕气不死自己的亲爷爷,当着严老爷子的面再添一把火。直接在他的病床前埋头亲吻上许可心。
大手顺着腰线的衣缝伸进去。
许可心挣扎,她不愿意当着一个糟老头子的面表演现场。
严景闲无视她的抗拒,继续进行着自己。
躺在病床上不能动的严老爷子张大着歪嘴,喉咙里发出“啊啊”的怒吼声。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瘫痪的身体用力扭动,想要起来教训他的不肖子孙。
病床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屏幕上的图线开始剧烈变化,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许可心用力地推剧着严景闲,“快走,一会儿来人发现我们了!”
严景闲从她身上抬起头,看眼气急败坏的严老爷子,这才帮她整理好衣服带她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没多久,在隔壁房间睡觉陪床的老管家听见警报声音起床,跑过来察看。
“医生!医生!”老管家按下呼叫铃,急忙大喊。
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听见声音正往病房跑来。值班室和办公室虽然都在一楼,但也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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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驰正在壹号别野,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什么?我爷爷现在情况怎么样?必须尽全力抢救,我这就过去!”放下手机急忙去喊张伟,“开车,去疗养院。”
车队在深夜里抵达疗养院。
严景驰风尘仆仆地下车进入到大楼,抢救室门前,医生带着口罩从里面出来。
非常严肃道:“严老暂时已经抢救过来,但需要立刻安排进医院检查治疗。疗养院的医疗器械满足不了严老现在的情况。”
“我爷爷身体出了什么事?”严景驰脚步有些踉跄,幸好张伟及时上前。
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医生低下头,尽量婉转的组织语言。“严老的身体情况一直很稳定,但今晚……先送去医院吧。别耽误时间。”
疗养院里配有救护车,正火速地往利仁医院开去。
白逸城正和海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