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谁说的!”吕嘉年被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场重重反驳。
“我几十岁的人,还怕那玩意儿?”
“倒是你,这种事,你还骄傲上啦?”
两人展开了斗嘴模式。
经过多次的战斗,洪导已经学精了。
在吵架时,千万不能按着别人的思路走。
否则那将会是一场必输的局面。
“没事老吕,万事都有第一次,这次就先体会一下。”
“回头给家里人办的时候,有经验。”
只是两句话,吕嘉年就被洪云给弄的不想说话了。
“行了,老洪,老吕。”为了防止气氛陷入尴尬,张渊出面接住话题。
“小帆他们还在呢,别总让晚辈看笑话。”
“天不早了,准备回去了。”
众艺人点了点头,洪云和吕嘉年便没了声音。
紧接着,众艺人便一同回到了何导安排的住处。
…………
与此同时,另一边。
何导已然赶到“李叔李婶”的家。
由于亲人去世的缘故,家中的会客厅内,挤满了人。
一般家人去世,都应该由家中的子女出面,来主持葬礼。
可两位老人,是老来得子。
家中子女都年纪尚浅。
正是洪导口中所说的——没经验。
于是这场葬礼,便由“李叔”的弟弟,李勋代为主持。
“小何,你那边怎么样了?”看着匆忙赶来的何导,李勋冷静的问道。
“勋叔,他们那边没问题。”何导严肃的回答了李勋的问题。
凡是预则立,不预则废。
为了防止何导那边不行,李勋做了两手准备。
“那刚好,我这边也请了些东北当地的艺人。”
“到时候就一起吧。”
“哦对了。”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李勋摸了摸满头的白发。
“你们那边有没有会吹唢呐的啊。”
“哈尔滨最强的唢呐班子,我给请来了。”
“本来还想再请一个,来吹个对台。”
“可其他班子一听,硬是没一个班子敢接……”
所谓的唢呐吹对台,就是两个唢呐班子。
在一场活儿上,进行的唢呐比拼。
两个班子比拼的越激烈,则代表这个活动,主家办的越风光。
事后,取得胜利那个班子,也会被更多人所熟知。
从而带来更多的生意。
李勋作为弟弟,想要把哥哥和嫂子的葬礼办的更风光些无可厚非。
何导作为受过李叔恩惠的晚辈,也很想帮忙。
可唢呐这种流氓乐器。
一般出场的时候,不是大喜就是大悲。
整个娱乐圈都没多少人是专门练唢呐的。
他还真不知道节目组里那六位有没有练过。
“勋叔,我打个电话问问。”
言罢,何导便当场拿出手机拨通了顾帆的电话。
他可以选择六位歌手中的任意一位联系。
但是在他看来,所有人里面,就顾帆会唢呐的可能性比较大。
“喂?小帆?”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何启民率先发声。
“怎么了?何导?”
二人的交流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开门见山。
顾帆没有在电话中寒暄,而是直问目的。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
“你会不会吹唢呐啊?”
唢呐?
被问到这个问题,顾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很快释然。
毕竟办的是白活儿。
这种场面,有唢呐再正常不过了。
“吹过,略懂一点。”顾帆淡淡的回了何导一句。
“那行!我先挂了,等回去找你了再细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何导立刻挂断了电话。
他认识顾帆已经有些年月了。
一般只要顾帆说出“略懂”两个字的时候。
那基本上就是顶级水平没的跑。
“勋叔,我这边没问题。”
“唢呐是顶级水平的。”
李勋的本意只是想随便问问,有更好,没有也能接受。
虽然他年纪大了,可也知道现在艺人的现状。
大家都搞流行乐,学西方乐器去了。
吹唢呐的,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顶级水平?
那到时候可有的一拼了。
“葬礼是在五天以后,到时候我们就回村子了。”
“你拍节目的事儿,我和家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
讨论到了话题的重点,何导当即聚起了精神。
他可不想下一期节目播出来是哈尔滨生活日常。
“大家都说是,拍一拍也没什么,也能当是留个念想。”
“只不过路可能不好走,你的设备什么的,你得想想办法。”
闻言,何导心中一喜。
本来现在互联网上,关于这方面的节目,就是一个大空白。
别人能够允许他拍摄,已经是大不易的事情。
他开心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