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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总在听到她这么说之后，彻底崩溃，“这些都不用你提醒，我也不想一错再错……”
“不，你错了就不能再回头。”
李桂芳靠在沙发上，冰冷的话传进听筒，“你做其他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回头，但是跟我合作，就是一条死路走到底！”
“你以为杨笑笑会放过和我合作过的人？她对我恨之入骨，凡事跟我扯上关系的人，全都赶尽杀绝。”
李总听得心肝胆颤，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要跟这个疯女人合作，好好的工作！全被毁了！
李桂芳知道他在后悔，也不着急，手指婆娑着手里的杯子，眸光里的冷漠有她特有的攻击性。
良久，她凉悠悠的开口说了话，“这个电话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会把你当成敌人，到时候你两年夹击，只会比现在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