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说出来时，彩彩觉得心中塌了一块，但同时又有什么升腾而出，这让她眼睛泛酸，可她却深呼吸一口气，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当着他们的面流下泪。
“谢谢你，我会还你的。”
再次说了一遍，彩彩这才抬起头，把目光落在方兴脸上。
方兴只觉得她的眼神中一片清冷，像是以往的不舍情丝都被抽离了一样，这让他有些不习惯的皱了下眉。
“不”
但没等他再说话，彩彩就转过头走了。
她拿着支票，走的时候挺直了脊背，一步步远离了他的视线，消失在了过道的尽头。
隐约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还看什么？不会是不舍了吧？”
毛蝶眯着眼睛看他，没错过他神色中闪过的失神。
“怎么会，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而已，那不是你以前没有出现吗？”
方兴笑了，搂住了毛蝶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毛蝶眼眸一闪，随后就漾开了笑意。
“你可真会说话今晚去我家吧，我爸爸想见见你，你不是想要让他投资你们的新剧吗？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得你自己跟他说。”
“好，那我让人去准备些礼物。”